“喂?映梅?是我,卫荏。”
“哥哥,你返来了?你到哪儿去了?晚餐要吃甚么?”
“我这些日子没来看你们,你们还好吗?林司令他现在挺忙,不让我随便出门,怕惹事。我也得陪着卫苒,就没来。”我看看乳母,她衰老多了,头上有了很多白发。
卫苒不欢畅的走过来,不由分辩,就从我手里抢过电话,啪的一声就挂断了。
我摇点头,只好陪着他去听他弹钢琴。
“一家人,说这些干甚么。没有爹娘,如何能有我和苒儿的明天,只要大师都安然就是福分了。别的都不首要。对了,姐姐如何样?可返来过?”我安抚他们。
“唉,我们也晓得,苦了你了,这么多人都得靠你照顾,但是我们也是没体例。”乳母说着又哭起来。
“太好了,明天早上9点,北京大黉舍门口,不见不散。”她欢畅的笑。
“姐姐?你遇见她了?”我挺惊奇。
这些军阀,平时作威作福,真到国难当头,却成了缩头乌龟。不去兵戈?那要他们有甚么用?
丫头听了,从速去厨房叮咛去了。
“下午你去哪儿了?孙蜜斯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我说你出去了,不在。”卫苒拿勺子舀了一勺豆腐放进嘴里。
“嗯。哥哥,你说我弹的好不好?”他笑眯眯喝着果汁问我。
“累了吧?喝点果汁。”
卫苒说着,手指间明灭,一曲动听的乐曲就飘出来。
“哥哥,你想听甚么曲子?”
“我明天在街上遇见白蜜斯了,她让我给您带话儿,说您好些日子没回家看看了,他们也来不了我们这儿,让您抽暇归去一趟,说有事情想和您筹议。”
“好的。”我也笑着,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