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杯酒,伶仃的敬了我。
如果当时没有共同好,很有能够因为我把演出给搞砸了。
当时我感受非常的镇静,一点不不高兴的事情都没有,脑海里只要音乐,只要吉他。
这是我读大学时候的胡想。
下了台,阿泽就忍不住冲动的对我夸奖道:“陈雷哥你真是太短长了!刚才副歌的假音部分真是神了!陈雷哥你不玩音乐,真是太可惜了!真是藏匿人才了!”
能够站在舞台上自弹自唱,一起玩乐队。
“陈雷哥你这甚么话呀!今后我们必然另有机遇一起玩音乐的!到时候陈雷哥你可别回绝我们!”
早晨,我和阿泽他们几个一起去了四周的一家饭店。
阿泽是个感性的人。
我挠了挠头,反而感受有些抱愧。
说真的,固然我不敷自傲。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圆梦是在七年以后,一个偶尔的机遇下。
在欢声笑语中,我们一行人喝了很多的酒。
但刚才我站在台上唱第三首歌的副歌部分的时候,我非常的享用这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