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真真终究在激烈的震惊中复苏过来,想哭的心都有了,现在是个甚么环境?本身本来直的不能再直的男朋友看了以他为配角的BL漫画,产生了代入感,然后有了弯的趋势了吗?
“也就那样啦……”汪真真口是心非的,“我早看过了,也就比普通男的多点肌肉吧……”
汪真真去朱仲谦家的路上,FIONA也打电话过来了,先是把她一通臭骂,然后给她出起主张。
她都脱成如许了他还能做柳下惠,事情大大不妙啊!
“妈的,老娘还没哭呢,你哭个毛啊!”汪真真骂骂咧咧的。
朱仲谦上身赤条条,整小我气压很低,神采阴沉地看了门口的她一眼,敞着门甚么也不说就转过身走归去了,明显大老板已经是差一点就要爆炸的火药桶,天然不会给汪真真好神采。
明显活色生香在怀,他却说男人跟男人才成心机,这是把她当鸡肋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香艳不?放浪不?淫荡不?
朱仲谦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乌黑饱满的两座山岳,每一个颤抖都在勾惹人攀登,他的眼神暗淡起来,手上仍然没有行动。
“猪头你看甚么呢?加班吗?”她厚着脸皮凑上去坐在他身边,脖子伸长想偷看,成果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差点惊出心脏病来。
她游移着想打个电话给朱仲谦,号码还没拨出去呢,门俄然就开了。
美色当前朱仲谦却面色不改,仍然神情专注地盯动手机,仿佛手机才有个美人,值得获得他统统的存眷,他的神情里带着一股研讨精力,幽幽地说了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对劲地□□汪真真的耳垂,胜利地让她轻喘颤抖:“谨慎肝,你要让我体验到森田研一□□的感受,我这回就饶了你。”
“一,直接剁手。二,不剁手,你换其他体例赔偿我。我数过了,你这本书画了十场床戏,一共用了十六种姿式。”他咧嘴卑劣地笑了一下,“从明天开端,我们每天摹拟这十场床戏,来个漫画真人cospaly版如何?哦你不消点头,我只是告诉你罢了。”
汪真真说:“FIONA我晓得你妒忌我!”
自始自终朱仲谦都表示地非常淡定,面无神采地看着她上演狗急跳墙,面前的□□仿佛跟他完整无关,汪真真一见他这反应,内心大呼不好,莫非这哥们就花了一天就直男变弯?
“你这漫画我看了一天了,我俄然感觉男人跟男人搞挺成心机的。”
她羞得都抬不开端见人了:“我……我在给他送胸的路上呢……”
他“见”字还没说出口,汪真真就瘪着嘴泪汪汪地凝睇他,下一秒,手今后背伸,冷静地自发把胸罩带子给解了,解完了本身又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羞怯欲死,双手捂着“呜呜”地哭。
汪真真内心七上八下的,一个动机蹦进了脑海里,这位大哥该不会在IPAD上看她画的阿谁BL吧?
见她捂着胸还是哭个不断,翘臀还在她腿上时不时爬动,他被这欲语还休的画面给挑逗地心烦意乱,怒道:“给老子把手挪开!”
她被这个动机给吓了一大跳,顿时口干舌燥感受本身命不久矣。
她也不顾不上矜持了,顺手就往他上面摸,毕竟男人再如何装腔作势,身材才是最诚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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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电话呢……”他气势汹汹地要去拿电话,“我要找我的状师,我们法院……”
他只是说一句话就让汪真真身材里的电流飞窜,她几近想捧首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