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边的媚姬则是化着一缕青烟俄然消逝不见。本来还紧紧钳制住她手腕的云楚涯心中大骇,严峻地四周环顾,还觉得她已经逃了,却没想到她的身影又平空呈现在冷季身边。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紫竹林那晚,这个妖艳地青衣男人想要取他们二人道命。
“沧笙!”
“你!”媚姬瞋目而视。
媚姬俄然现身冷季身边,恶毒地目光炽热地盯着他手里的锦盒,志在必得!
东西到手,媚姬欣喜若狂,对劲狂笑一声,讽刺道:“你们的东西?如此无上之宝,你们这些卑贱凡人还不配具有!”
“白慕!”媚姬开初也觉得白慕是在演戏,以他们二人修炼几百年的修为如何能够被一条小狗崽伤到,可见他在地上痛苦哀嚎不似佐伪,顿时惊得花容失容。
那人身着光彩内敛地玄色龙纹长袍,身材高大强势,面庞俊美绝伦,鼻梁笔挺高挺,剑眉如水墨画般流利,一双鹰隼眼眸锋利冰冷,满身高低都流露着高不成攀地霸气孤傲。
云楚涯猎奇地看了两眼,“耶?这条泥鳅长得猎奇特,头上竟然长了两支角!不过如何断了一支?”
“两个疯子。”云楚涯谩骂一声,理所当然地伸手去拿冷季手里的锦盒。
反观男人的脑袋不但一点红印子都没有,就连头发丝都没乱一下,这看得冷季目瞪口呆。
趁着二人怔愣地刹时,媚姬和白衣男人同时脱手掠取锦盒。冷季为了护住宝贝,也顾不得埋没身份,手往腰间一扣,抽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剑刃锋锐凌厉,剑身薄如蝉翼,一剑横出,带着铿锵杀伐戾气!
媚姬素手往前一伸,五指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回击以后,锦盒鲜明呈现在她掌中。
媚姬闻言,又惊又怒。惊的是只怕面前这个死丫头真的不简朴,怒的是竟敢脱手伤她的白慕!
冷季却拍开他的爪子,哼道:“东西还是我来保管,放你那儿,指不定又被妖女抢了去。”
“以你二人的武功,再来一百个也打不赢人家,别丢人现眼了,把剑收起来吧。”沧笙沉着地说道,深深看了江山一眼,哈腰将朝他不断犬吠又瑟瑟颤栗地小黑抱进怀里。
云楚涯与冷季同时拔出软剑,防备地盯着青鸾。
而本来一脸气愤地媚姬也像是俄然感到到甚么,神采剧变。她凑到白慕耳边,低语道:“是尊上大人的气味……”
“还将计就计?”冷季嫌弃地瞥他一眼,“我看是中了美人计吧。”
顿时条凳崩裂,木屑四溅。
“那狗有古怪!我的伤口好疼,我的修为、我的修为也在发展……”白慕疼得神采惨白,嘴唇发颤,话音中带着莫名惊骇。
“阿季!”云楚涯大惊。以阿季的武功,只一招就败在了对方手里,这的确是……骇人听闻!
那线又细又长,像是垂钓用的线,如果不细心看不轻易被发明。
云楚涯内心如岩浆翻滚,防备而气愤地看着二人,厉声喝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抢我们的东西?”
冷季没想到这个白衣男人竟与妖女是一伙的,敏捷反应过来,迅捷脱手,抄起一旁的长条板凳,对着男人的脑袋,猛地一砸。
说罢,举起长剑,简朴卤莽地向沧笙劈来。
云楚涯和冷季接踵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