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吃了几天青虫面,睡了几天猪圈以后,小郡王立马就变成了铁公鸡,抠门得要死。
“快快快,去探听探听是谁家的公子。家世,贵庚,婚配都要问清楚,我家女儿年芳二八,尚未婚配……”
看到巍峨耸登时高大城门,敖青镇静得撒丫子就往内里跑,“憋屈了好几天,沧笙姐姐,我要先出来好好玩玩儿。”
云楚涯和冷季心头一惊,老道身上披收回的那股阴沉压力让他们心悸不已,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起来了,身材转动不得。
老道神采的皱纹丘壑纵横,赤着脚,腰间挂着个破酒葫芦,身上道袍老旧发白,头上白发乱糟糟地,头上插着支也不知从哪颗树上掰下来的枯枝。
颠末几天的疗养,云楚涯和冷季丧失的元气总算是补返来了一点,不过身材还是衰弱,不宜动武。
老道寻声看去,见她是个年青小女人,觉得她是贪婪想坐地起价,不由气愤地甩袖道:“不过是把生锈的匕首,最多值二两银子。老道情愿用一壶十八年的女儿红换,都是便宜你们。你们可别厚颜无耻,坐地起价!”
而冷季等人也面面相觑,听她这话的意义,匕首莫非……还另有玄机?
“沧笙女民气善,怕是听了那小贩急用银子给亲娘治病,以是才想成全他。”秦轩之一身墨客气,浑厚结壮。
却被一只枯瘦的手抓住胳膊,“等等,这支匕首明显是老道我先看上的,你不准拿走!”
不过颠末这么一闹,围在城门口的人锐减。就只剩下几个做小买卖的摊贩和沧笙等人。
行了十天,一行人终究到了离都城比来的延平府。
“冷季,给那小贩五两银子,匕首我们买了。”沧笙清冷地声声响起。
“不可!这匕首老道我要定了,你们不能拿走。”赤脚老道强势地拦住冷季二人的来路,“老道我这壶女儿红起码值十两银子,你们把匕首换给我。”
冷季和云楚涯顿感身上压力一轻,再次面对老道时,那股心悸感也不那么激烈。
“匕首给我,这壶酒你们拿去。”老道作势就要去抢冷季手中的匕首。
“五两?沧笙,你这是上赶着给别人送银子啊。”云楚涯怪叫一声。如果换成之前,别说是五两就是五百两,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