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不信,顾玉簪大急,“真的!这个真是神医!我亲眼瞥见她将一个难产的妇人救活的。”
顾二夫人依言低头,沧笙看了眼,表示丫环将衣衿拉上。
一年前,伉俪二人从郊野踏青返来,顾二夫人俄然就一病不起。这一年里,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却一点结果也无。
顾玉簪神采哀思,眸光含泪,恨恨道:“看来那钱忠浩也是个名不副实地庸医!”
走进屋里,一股腥浓的中药气味缭绕在鼻翼,苦涩难闻。沧笙不着陈迹地看了眼屋内,四周窗门紧闭,窗边摆放着两盆浓艳的墨菊,一座百鸟朝凤八锦屏风隔断了厅堂与阁房的视野,西边小侧室里放着个火炉子,上面温着药。
顾二夫人不想违儿子美意,让丫环将衣衿稍稍扯开。沧笙倾身,“您低头一下,我看看您的后颈。”
顾玉簪非常信赖她,见她面色凝重,心知她必定是发明甚么了。赶紧催促母亲,“娘,您把衣衿扯开,给她看看。”
沧笙神采微变,顿时堵截了联络,松开了手。
“娘,放心。此次孩儿请来的绝对是神医!能起死复生的神医!”他转头朝沧笙招招手,“女人,快过来快过来。”
“不费事。”沧笙挽起宽袖,伸脱手,葱赤手指按在那只枯瘦如柴地手腕上。
顾玉簪从善如流地快步走进屋,沧笙沉默不语地跟在他身后。
“娘,您本日好些了没?”顾玉簪拿了个靠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坐在床头说话。
顾二夫人倒是比儿子淡定,在丫环地帮忙下,将手缩回锦被中,安静隧道:“我这病看了好些大夫,宫里、都城、金溪、豫州,凡是小驰名誉地大夫都请来看了,皆是点头感喟,没法对症。女人年纪悄悄,一时没法确诊,再普通不过,可别暗自诽谤,误了医道表情。”
顾二夫人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正要开口。沧笙抢先道,“夫人可否让我看一下您的脖子。”
治这类太医都束手无策地疑问杂症,渍渍……的确比寺人长出小*还难以让人置信!
沧笙看了那药炉子一眼,跟着顾玉簪的脚步,超出屏风进了阁房。
世人面面相觑,内心嘀咕,莫不是簪少爷找神医找坏脑筋了?或者、老眼昏花碰到骗子了?
屋里的丫环婆子瞧瞧打量沧笙,十五六岁的小女人,长得花容月貌,鲜艳欲滴,这……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