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埋得越来越低,段向晨俄然瞥见她后脑勺上一片肿,刹时回神:“晗晗,你方才脑袋撞到床脚了是吧?”
颜晗心中有鬼,不能说出本相,又不能解释,更加焦急,却只能冒死地点头否定,泪流满面。
段向晨疾走几步,正要翻窗,忽而听到她痛苦的声音,本能的回过身来:“晗晗?”
“晗晗,我有烦闷症,已经确诊了。我去看过大夫,但是我的病发得奇特,大夫也没有体例,就连减缓都不能。”
她不回应,段向晨就站在那边,看着她泪花闪闪。前一刻,她还苍茫,下一刻,她便似是想通了,扶着床缓缓站起家,两眼腐败,一步步朝他挪过来,眼睛里跳着两团耀人的小火苗。
“不可,我看你脚上脑袋上都是伤,明天早晨必须去病院,不能拖。”段向晨不由分辩,已将她按在了床上,回身翻窗拜别。
“不,是我的错。晗晗,我不想再瞒你。”
“向晨,我,我不晓得该如何说,但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颜晗非常头痛,重活一次,她还是一样的笨,做不到庇护他庇护本身。
“晗晗,不是你的错,是我本身启事形成。不是你。”就在方才,段向晨对她还是满心的痛恨,巴不得把她揉成骨肉,喝下肚去,一辈子不分离。现在,他看着她自非难过,肠子也似打告终普通。
“晗晗,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找路或者找人问路。等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