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佑羡放动手机,并排和钟竞渝坐在沙发上,靠近去看他电脑上的页面。
“取笔名就是看你本身喜好啦,没甚么特别规定的。”比如他,奋战笔落多年的过程里,换过无数马甲,此中最长的一个笔名有九个字――再不签约就挂东南枝,当然,结局天然还是没签上约,他也没有真的去挂东南枝。
“嗯,我确切这么想的。”一不谨慎又把内心话说出来的孙佑羡,很快获得了钟竞渝必定的答复,“并且我已经注册好了,你看。”
糊口事情都很顺利的孙佑羡感觉本身有点儿闲,闲下来就忍不住又开端旁敲侧击,试图问出钟竞渝要不要插手高文家打算。
我对宇宙星际的爱好,支撑着我写小说到明天,但是热忱总有耗尽的一天,到……我会不会轮作家这两个字都配不上?”
像是获得新礼品的孩子忍不住跟小火伴夸耀一样,钟竞渝点开本身的作者背景揭示给孙佑羡。
“钟少,你想写网文,能够插手高文家打算啊,空降笔落驻站也是一样的嘛,为甚么非要重新注册一个新的笔名呢?”写网文的门槛固然不高,但是真的能够崭露头角的也只是凤毛麟角,更多的人,能够连大门都摸不到,就已经得胜而归,比如……他本身。
挂掉电话的孙佑羡转头看向抱着电脑还在研讨笔落文学网的钟竞渝,内心涌起没出处的不安。
跟着钟竞渝的思路,孙佑羡几近是下一秒就想到了能够呈现的评价――
不出所料,收成卡壳孙佑羡一枚的钟竞渝没有变点活力的迹象,反而笑了一下,耐烦地指导他:“你看,就像思惟定式一样,提到我的名字,读者最早想到的小说范例,是科幻悬疑。如果有一天,我说,我要放弃这个题材,转而去写其他的东西,大师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