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那尖细嗓音再次开口,说道:“要玩也不能现在玩!几个当家的是要用她诱杀姓秦的小子,真要我们将她玩成了褴褛货,姓秦的小子一定还肯为她冒死,以是……只能等姓秦的小子丧了命以后,到时候天然随便我们如何玩了!”
“说的是,有这小妞在手里,不怕姓秦的小子不自投坎阱!”
两个男人迫不得已举起兵刃拆招还招,白马趁机从他二人身前奔驰而过。比及水叮咚回脸去望,秦玉昂已经落下地来,剑势展开,紧紧拦住谷口。那一行虽有五人之众,何如谷中阵势狭小,竟没法分分开来四周围攻。
秦玉昂神采阴沉,能够看出了水叮咚怕惧之色,他俄然纵身而起,就从地上轻飘飘地落在水叮咚身后,跟水叮咚一同挤坐在红马马鞍之上,一手向前揽住了水叮咚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有我在,决不会让这些人伤到你!”
“三当家的,你受伤了?”一个男声惊呼一声,“四当家的呢?”
“来得好!”
水叮咚“啊呀”一叫,顿时从马背上横甩而出,“扑嗵”一声跌落在丈余开外。只觉浑身发痛,仿佛骨头都被摔散了一样。
水叮咚越听越怕,回脸向着秦玉昂一望。
比及复苏,仿佛是在一个山洞当中。她身上并没有被捆上绳索,只是被丢在洞里紧挨着石壁。
(请看第二十九章《淫恶男人死不足辜》)
而那虬髯男人、和那魁伟高壮如铁塔的男人却走进洞里,向着她逼近过来。
那峡谷本来非常狭小,虬髯男人跟魁伟男人并肩一站,便能将谷口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现在秦玉昂与那两个男人斗在一起,很难设想还能不足暇让白马畴昔。
水叮咚“嗯”了一声,却听虬髯男人冷声说道:“看来你这小子还真是怜香惜玉呀!如许最好,我兄弟几个也不怕你小子再像前次一样脚底抹油了!”
但秦玉昂便于此时将他本身的武功修为阐扬到了极致。他一柄钢剑翩若游龙,竟然硬生生将虬髯、魁伟两男人逼到了崖壁一边,比及白马奔到近前,他脚下用力再次纵身而起,半空中翻身向下,一边给白马让路,一边剑光闪闪腾空刺向两个男人。
那两人各执兵刃作势反对,同时后边三人也大喊小叫追逐上来。秦玉昂一声清啸,高大的身材忽而从水叮咚身后飞纵而起,半空中一个大翻身,迅捷无伦地赶在了白马之前,同时长剑脱手,向着虬髯男人与魁伟男人急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