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水叮咚长鞭甩出,缠向妖孽颈项。同时秦玉昂一声清喝,高大的身材如离弦之箭,剑人和一,向着雄狐精疾刺而至。
秦玉昂侧身遁藏,还了一招。
金刚门众弟子本来迟游移疑,直到此时方发一声喊,顿时散开,将那七八个正抬着洪姜二人筹办溜走的支派弟子围在中间。
胡力瑧略一思忖,这才答复:“两位堡主为使那‘绝灭大法’,已经元气大伤,目下秦家堡戍守空虚,只怕是要留天眼神鹰看管流派。”
秦玉昂身材一转,好像一只雄鹰展翅飞起,平空一掠两丈,扑向院子正中的一桌酒菜。
秦玉昂高叫一声,纵身疾跃而至。但那两个年青人的身影,已经被雄狐精顺手一击,打得向后翻了出去。
那妖狐冷哼一声,俄然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疾扑下来,两只锋利的手爪,直接抓向秦玉昂。
靠边观战的两个年青人猛见妖狐就在面前现身,不约而同抽出钢刀,向着妖狐猛砍上去。
“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又能奈我何如?恰好我明天让天下人开开眼界,扬一扬我天狐族的威名!”
秦玉昂“嗡嗡嗡嗡”猛敲镇妖锣,那妖狐支撑不住,重新跃了起来,复化成黑衣男人。
秦玉昂一样没推测短短一个月不见,水叮咚竟然不消隐身也能掠飞数丈。耳听她自称“义女”,不由心中巨震。
水叮咚跃跃欲试,但也有些胆怯,忍不住多问一句:“我能行吗?”
“快退!”
水叮咚目睹那狐精乃是一只雄狐精,而雄狐精在妖狐族中远比雌狐精要短长,不由得悄悄心急,转脸悄问胡力瑧:“他如何不消天眼神鹰?”
胡力瑧瞅了水叮咚一眼,表示她声音小些,这才低声说道:“我不能脱手帮他!本日须得他大展神威,这才气令天下英大志向秦家堡。我若脱手一帮,这份礼就送不出去了。”
世人惊呼声中,只听水叮咚又是一声娇喝:“妖孽休伤我兄长!”
雄狐精飘身后退,同时水叮咚飞逸而至,打妖鞭从雄狐精身侧甩过,鞭稍回带,抽向雄狐精后心。
打妖鞭甩了出去,鞭稍如出洞灵蛇,缠向雄狐精手腕。
水叮咚不知他此话何意,立即张大眼睛看着他。
秦玉昂偏脸遁藏,右手剑势变更,划向雄狐精手指。同时左手镇妖锣甩出,撞向妖狐伸长的手爪。
雄狐精前有秦玉昂剑光覆盖,后有水叮咚打妖鞭鞭稍抽打,实是避无可避,不得不再行险招,曲一指弹向秦玉昂剑身,手臂再次猛长数尺,抓向秦玉昂面门。
眼瞅他不过二十余岁,设想秦家堡几位堡主,说他们功力通神,只怕也不过分。
“我若没有证据,又岂敢妄自出头?想那狐尾针乃是从妖狐族传播而出,非有极高超的内力底子不能利用,凭你们两位天然没有这个本领,不过……哼哼!”他一阵嘲笑,目光扫过在场人众,忽又再次凝集在洪姜二人脸上,“说!你二人是不是拜狐教的?这场中是不是有妖狐暗中互助你们篡夺金刚门掌门之位?”
但那场中摆放着的八仙桌仍旧好好摆放着,秦玉昂展开轻身工夫,就在一张一张并不连贯的八仙桌上纵跃来去,与雄狐精展开苦战。
幸亏秦玉昂右手执剑,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面不大的铜锣,每到危急之时,他就用剑柄往铜锣上撞击一下。跟着“嗡”的一声响,雄狐精会立即神采大变,赶快后退闪避。
此时场中已经空出了大片处所,本来在中间就坐的客人,全都起家避到了四边。
同桌的另几人一样一个个舌桥不下,万没推测这娇滴滴的小女人,竟然会有如此技艺,看她轻飘飘地扑入场中,轻功已至绝顶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