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少了隐形珠的防护,水叮咚顿觉寒气侵体,同时呼吸也感受困难。若非她早就不是普通凡女可比,在这海拔六七千米的雪峰顶上,她恐怕瞬息之间便会冻僵堵塞。
但水叮咚有隐形珠在体内,胡力瑧一握紧,自但是然,水叮咚就离开了他的抓握。
仙后从鼻孔中冷冷一哼,临时对胡力瑧不予理睬,而是向着水叮咚瞅了过来。
却听仙后收回一阵“咯咯咯咯”娇笑之声,那笑声清脆动听,但本来湛蓝如玉的天空,却跟着她的笑声,瞬眼间乌云弥合,鹅毛般的雪花随之飘飘洒洒。
“放心,我还不想让她这么快丢掉性命!”
但璨太子还是平和安闲,毫无惊乱。
胡力瑧本来拜伏地上,耳听水叮咚高低牙齿咯咯相击,不得不跳起家来,一把将她揽抱进怀里,同时回脸看着仙后,哀告道:“千错万错都是胡力瑧一人之错,求仙后饶过水女人,先让我送水女人到山下去,不然在这绝寒之地,她恐怕熬不过一时三刻!”
后边这句话她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可见心中实有无穷愤激。
仙后冷哼一声,说道:“我命你两个面壁思过,你们竟敢擅自出谷?如何着,都是为这尘寰女子,要来与我难堪的么?”
“我的意义母后莫非不明白吗?”璨太子风轻云淡反问归去,“母后还没有将天香丹从水女人身上提炼而出,又如何舍得马上要了她的性命?”
水叮咚不由得两行清泪悄悄溢出眼眶。不是因为胡力瑄说对她偶然,而是明显有情,却不得不在此情此景,矢口否定。
一边说,他又重新跪伏下去。
“你说甚么?”仙后脸上突然变色。
而他明显对仙后心抱恨恨,却为了她水叮咚情愿与仙后达成和解,就凭这一点,已经令水叮咚心潮彭湃,眼眶红润。
此言一出,不但胡力瑧胡力瑄相顾失容,水叮咚更是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她这番实际在二十一世纪可说浅近易懂,但在这个年代,根基算是大逆不道。仙后脸上刹时罩上一层寒霜,一双美目也微微眯起,盯在水叮咚脸上。
“你在胡说甚么?你怎敢提及天香丹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