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仁飞的弟子惭愧难当,四师叔的弟子愤激满腹。其他弟子则不免为华拳门前程将来感受怅惘担忧。
于仁飞的亲传弟子略一迟疑,也都紧跟在贺志华身后下去。
剩下众弟子只能看着两位师叔。
“如此措置,中间可还对劲?”
秦玉昂朗声说道:“承蒙各位好朋友看得起,秦玉昂代家严家叔,谢过各位朋友高义!但这山上无酒无饭,不免不敷痛快,莫如我们一起下山,到山下华阴县城包个酒楼,我们大伙一边喝酒,一边筹议大事可好?”
华拳门大弟子放声一恸,其他弟子或眼眶发红,或跟着大师兄一同痛哭。一时候整座山头,竟充满了羞愤与哀伤之气。
贺志华脾气坦直,重情重义,秦玉昂对他印象实在不差,只怕他受其师尊勾引,再次堕入妖狐圈套。
秦玉昂赶快回礼。贺志华不再多说,只将他师父于仁飞往背上一背,也不再理睬其别人,便转过身来大踏步地下山。
水叮咚略有慌乱,转脸向着宇文艳一瞅。目睹宇文艳双眼中充满哀告,刹时明白宇文艳话中含义。
不过大部分人众都已将重视力集合在了秦玉昂跟水叮咚身上,等着看他兄妹二人另有何话要说。
水叮咚方要作答,胡力瑧走上前来,拱手笑道:“玉昂兄!”
宇文艳横刀就颈,凄然说道:“水女人,我曾对不起你,本日一命还一命,请你不要再痛恨秦公子!秦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宇文艳来世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