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是啊,可别希冀有人跳出来豪杰救美哦= ̄w ̄=”
经历过刚才核聚变级别的精力打击后,大师也三三两两地回过神来,刚才花栗短短几分钟却惊才绝艳的操纵水准天然成了大师会商的核心。
东篱下:“都能让多情发省略号,小花花你赢了呢。”
有关于本身的题目他每条都答复,然后和大师一起笑得高兴,直到他的q/q响起了提示音。
千山夜画:“诶东篱你也很存眷小花花啊。明天赋出的梗你都晓得哦~谨慎岭南砍你呢。”
昃食宵衣:“(╯‵□′)╯︵┻━┻”
东篱下:“浙江温州污水厂墙塌了!侧漏了!”
在长久的寂静后,宵衣冒头了,用一个简朴有效的语气词表达了在场合有人的表情:“卧槽……”
十面楚歌率先呼应,明智地给出了本身的行动计划:“我有能够在你们楼下,刚才听到楼上有打斗的动静,就挨个找了找,找到了间往下掉墙灰的,你们应当就在我头上,留在原地等我去跟你们汇合好啦。”
舔舔嘴唇,花栗切出了游戏,想跟男神私聊几句。关于究竟要说甚么,贰内心一点数都没有,可又感觉不说些甚么,听任持续下去,他又会像之前那样,堕入一个没法节制的黑洞里去。
……如果他的声音不那么奥妙地含着笑意就更好了。
岭南自从笑了那声后就没再发声,抱着兵器靠在墙角,仿佛是在闭目养神。
他实在是被这句话给震得不轻,乃至于出了声,因而紧接着,男神的下一个题目就硬生生砸了过来:“为甚么只打字不说话?我送的mic不好用?”
昃食宵衣:“‘被逼’是甚么体位啊?”
说实话,一刹时,花栗的心有点停跳。
花栗:“嗯……就是那么打的,不想那么等闲地狗带只能打得更卖力呀。”
花栗:“……”如何说?说不好用必定不像话,说好用那就必定要交代为甚么不说话啊!
本身坐在男神的腿上……
花栗:“……哈?”
侬本多情:“说得仿佛他吃药另有救似的。”
以是,在围观的其他五人听来,岭南是被小花花的蜜语甘言给逗笑了,而小花花不甘逞强,还是娇喘为敬。
……“你在这里。”
听了这话,花栗扭头看了看本身这只鄙陋大叔身边站着的飒爽美女,心跳又快了一点点。
东篱下:“有天然黑属性的黄瓜闺女么哈哈哈。”
东篱下:“……”
这下完整没人开腔了,群里满盈着一股诡异的“我册那真是fu/ck了这是那里我是谁我为甚么要在这里看这两小我秀恩爱为甚么还不拖出去把他们给烧了”的氛围。
岭南笑了。
花栗看着这些对话,捧着脸笑。
男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感受委实是太奥妙,就像站在本身身后说话似的,花栗直接想到了那条弹幕撸的脑洞小段子。
花栗:“我真的算普通啦。之前我有个熟谙的人,他打dnf的时候手速能过450呢,我只能勉强过400。”
侬本多情:“……”
花栗当即被本身不实在际的胡想给激得打了个颤抖,想答复男神点甚么以撤销这个动机,可手指一动,他才觉出酸麻疼痛来。
花栗摸摸鼻尖,好好调剂了一把表情,才操控着人物从地上爬起来:“这就算干掉了一个是吧?那……我们接下来去那里?”
但是,更加卧槽的事情产生了。
昃食宵衣:“……”
和男神把持的角色待在同一个房间里,花栗忍不住微微的心慌,只能让大叔在房间的角落里来回盘桓,激起一层层的灰尘,缭绕着他的鞋尖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