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不肯承认这个男人帅得不像话,连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长更卷更稠密,夏时安忿忿地从手包里抽出最后十张软妹币轻甩他一脸。
夏时安烦恼地嘟起了小嘴,“哎呀,看错了。”
然后她踩着高跟扭着性感的翘臀跟了上去。
他把牌一掀,神采庞大地看了一眼还是在桌底下使坏的夏时安。
“单身汉不懂我的爱。”程易珥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涓滴没有谦让的意义。
头回被嫖的滋味仿佛还不赖,路崎远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并不忘将昨晚的报酬叠好塞进皮夹。
她光滑的脊背完美地贴合在阴凉的墙壁上,柔嫩而凉薄的唇压了上来,像急骤的雨点拍打在空中,猖獗而野性的行动活泼地描述了何谓衣冠禽兽何谓斯文败类。她快速拉起他游走在胡蝶骨的大手引领着他包裹住掌控住她的柔嫩。
夏时安理顺了牌路一扫两个月的委靡,牌运当头拦都拦不住,手头的筹马越增越厚,微微上挑妖娆的狐狸眼里皆是东风快意。稍稍尝了些长处,夏时安敛眸算计着如何突破标致的牌势,今晚的主家是周轩楠,让客人纵情才是她此行的目标。
黑暗中路崎远闻言也是一征,这女人身材柔嫩得不象话,每一寸都足以让他丢盔弃甲,要不是她及时出言提示,他只怕真的要在这儿提枪上阵了。
上演活春宫,她临时没这方面的兴趣。
夏时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磨蹭着,她临时还没被*所淹没,她呼着热气咬着他的耳垂问他,“莫非你要在这儿做?”
夏时安轻笑了两声收回聘请信号,她顺手扔出了一张牌在老路的跟前,幺鸡――传说中的大鸟,她坚信他能明白。
没错,这个男人很对她的胃口。
“老婆懿旨到了,我先撤,你们持续!”
夏时放心不足悸地拍着胸脯接通了电话,竟然是环球五百强企业人事部打来的口试聘请,
等着,爸爸总有机遇让你哭的。
他略孩子气地怒了怒嘴,夏时安吓得从速捧首蹲在地上。直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再次传来,她才拉着浴袍拿脱手机对准路崎远比了比中指,然后咔咔两声拍下了他这辈子最怂的一张镜头。
夏时安对劲地收妙手机,然后从一片狼籍的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利落地套上。临走时跑进浴室洗了把脸,趁便用口红在浴室玻璃上龙飞凤舞地留下笔迹,她这才心对劲足趾高气昂地分开。
程易洱嘲弄。
路崎远夹枪带棒的讽刺不但没逼退夏时安,反倒果断了今晚必须睡了他的信心。
夏时安白净的脸上适时闪现出惊奇之色,连纤细的神采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矫揉造作又让人觉得她的确是要打出这张牌。
“昨晚活不错,群众币是爸爸赏你的,不谢!”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萧洒地拉开包厢门大步分开。
实足十顾家好男人。
路崎远一脸便秘的神采,程易洱笑道:“输了一早晨莫不是连胡了都看不出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路崎远眼睛还没展开,一伸手就摸了个空。床上乱七八糟散落着红色的群众币,路崎远戏谑地翘起唇角,然后围着浴巾走进浴室,玻璃上是阿谁女人歪七歪八用口红留的字――
周轩楠嘿嘿笑了两声,眉宇间皆是笑意,“还好你眼神不济,不然这张好牌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