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加把劲儿嘛!把稳小女人今晚让你输得裤头都没得穿啦!”
缺了一角,周轩楠筹办找人替位,路崎远却兴趣怏怏地起家,程易洱走了这局就该散了。
下次必然要换个铃声,绝对!
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路崎远眼睛还没展开,一伸手就摸了个空。床上乱七八糟散落着红色的群众币,路崎远戏谑地翘起唇角,然后围着浴巾走进浴室,玻璃上是阿谁女人歪七歪八用口红留的字――
半夜夏时安半睡半醒又被捞起来狠狠干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么如何感受她被嫖了的错觉!明显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夏时安一起跟他保持十步开外的步子,尽量低调,尾跟着他一起往泊车场的方向。刚走到地下车库拐角,回声灯刚好灭了,旋即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是他!
与其说路崎远是只沉默的野兽倒不如夸他是条精力充分动力实足的狼,这一仗两人打得畅快淋漓,夏时安相称舒畅。
卧槽,三百万,还真是不小的手笔,比拟丧失了一千软妹币那都是小case不敷挂齿啦!关头是,屋子不消卖了!她摇身一变又成富婆了!
搓麻是程易珥为数未几的文娱活动,夺目短长的角色见得很多,手气这么顺还一心深思着放水的女人倒是头回遇见。看来周轩楠此次算是干了件靠谱的差事!
男人作战力耐久,技术极佳,如果满分是非常的话,她必然给他打九点五,扣掉的零点五是想到一夜情后转眼各奔东西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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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安理顺了牌路一扫两个月的委靡,牌运当头拦都拦不住,手头的筹马越增越厚,微微上挑妖娆的狐狸眼里皆是东风快意。稍稍尝了些长处,夏时安敛眸算计着如何突破标致的牌势,今晚的主家是周轩楠,让客人纵情才是她此行的目标。
三只大鸟顿时雄赳赳气昂昂并排躺在了路崎远的右手边。
路崎远一脸便秘的神采,程易洱笑道:“输了一早晨莫不是连胡了都看不出了?”
四方桌底下,她翘着的大长腿偶然地踢到了路崎远的小腿肚,精干健壮的触感令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活泼了起来。
程易洱刚想开口嘲弄,路崎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浓,“看来小周确切先容得不错,夏蜜斯不但牌技了得,说话的工夫也了得!”
路崎远夹枪带棒的讽刺不但没逼退夏时安,反倒果断了今晚必须睡了他的信心。
这一刻,夏时安尤其满足,她乃至能闻到他身上感染着卷烟的味道,她像是贪婪的瘾君子享用着这一刻的欢愉。
上演活春宫,她临时没这方面的兴趣。
然后她踩着高跟扭着性感的翘臀跟了上去。
尝到了长处的他不再范围于拥抱,他的手一点点地往下摸到了她细滑白嫩的腰间,再往下,翘臀完美的曲线令他流连不舍,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解气地探到她的腿根。他的技能纯熟而富有耐烦,是个见惯了风月经历丰富的情场男人。
这么说他昨晚是被她嫖了!
涓滴没有谦让的意义。
他略孩子气地怒了怒嘴,夏时安吓得从速捧首蹲在地上。直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再次传来,她才拉着浴袍拿脱手机对准路崎远比了比中指,然后咔咔两声拍下了他这辈子最怂的一张镜头。
路崎远唇角一勾,“落地生灰,我碰。”
她镇静地举动手机一阵猛亲,突如其来的酷炫铃声把她本身都吓了一跳。
“本来路哥竟也是深藏不露,刚才小夏献丑了。”她一语双关,眼神如有所思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