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康熙一看他想去慈宁宫,火气蹭蹭往上冲,抓起地上的烧火棍就去追。
小四趴在康熙怀里直翻白眼,哥哥那么蠢,今后肿么破啊。
“你——”索额图抬起手指,噶布喇一巴掌拍下去,“四阿哥两岁,你们也两岁?!成何体统!”
小四一个劲地低声抽泣,康熙焦心,“保成,如何回事?”
“汗阿玛只是打比方。”小太子赶快拦下他,如何还这么懒得动脑筋啊。
康熙沉声怒问:“谁给你的胆量忽悠皇子阿哥?明天拿松树枝,明天是不是就敢指鹿为马?”
“一个个哑巴了?”福全从康熙身后走出来,抬手揪过一个小寺人,“松枝为何是鲜的?偌大的御膳房连柴火都没有?要皇子阿哥本身生火,养你们有甚么用!来人——”
“松开!”康熙怒道。
几近没见太小四真哭的康熙顿时美意疼,“不哭,不哭,小四是个好孩子,出了甚么事奉告汗阿玛,汗阿玛给你做主。”
“二伯,不干这主子的事。”太子一看要出性命,从速站出来,“提及来,这事还怨孤。孤早两天传闻汗阿玛胃口不好,就随口和小四说了一句,小四,”太子有些游移。
小四偷偷瞧他一眼,看到他肝火稍顿,“儿子不敢扯谎,在那边。”
“汗阿玛,和哥哥无关。”胤禛边跑边今后看,一瞧见太子和胤褆的行动,又吧嗒吧嗒跑返来。
“烤鱼?”康熙见他脸脏的上像个小花猫,红彤彤的孺子服上面黑一块,上面烂一个角,“就你?”
见亭中石桌边上摆了几盘蔬菜,正中心放着一条两斤摆布的鲫鱼,古怪地看胤禛一眼,“明天竟然没扯谎?”
本相明白,康熙脸粗,“此次是汗阿玛错怪你们了。二哥,先带他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