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模样给谁看。”康熙揪住他的冲天辫,一把拉到怀里,“如何不见老三?你们四个干好事的时候,不是一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松开!”康熙怒道。
康熙长臂一伸,福全上去抓住,“皇上,沉着!先问问出了甚么事,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吓着阿哥们。”
康熙看个正着,前一刻还恨不得杀人的天子瞧着太子越来越活泼,轻笑一声,撩起衣摆,坐在石墩上,捻起地上的鲜松枝,眉头一皱,“谁找的?”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寺人吓得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告饶。
黄红青,三个扭捏的身影,恰是一身孺子服的太子、胤禛和胤褆。
“不。”胤禛勾引太子弄烤鱼纯属闲的蛋疼,如果不是他太小,早跳到御花圃的荷塘里抓鱼去了。
“烤鱼。”手往脸上一抹,和着泪,那张小花脸更花了。
“皇上,外人看着呢。”福全轻声说,手指往里勾了勾。
噶布喇横他一眼,“没听懂皇上的话还是耳朵聋了?想站,就搁这里站好!”抚着腰间的剑,回身就走。
“汗阿玛,树枝扎窝。”小四儿迷蒙的大眼一动一滴泪,不幸见的,康熙神采乌青,缓缓道,“谁来给朕说说到底咋回事?”语气阴冷阴冷,福全感觉他俄然从盛暑到了寒冬。
“大哥?”索额图不敢置信,他为了谁?还不是四阿哥每次奸刁拆台都捎带上太子。
“臣等辞职!”
“你——”索额图抬起手指,噶布喇一巴掌拍下去,“四阿哥两岁,你们也两岁?!成何体统!”
胤禛听到声音,扭过甚,“咦?汗阿玛?”手里的烧火棍“啪嗒”掉在地上,“太子哥哥,汗阿玛来啦!”
“朕——”
康熙眼神一动,扫一眼地上的人,冲福全递个眼色,裕亲王赶快把三个小的带走。
康熙抬眼扫他俩一眼,摊开便看到纸上写着鲫鱼、松枝、油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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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得了圣谕,忙说,“徒弟讲的内容对小四来讲太通俗,张大人也不建议小四这么小就费脑,您又不让小四在课上睡觉,儿子便去文渊阁找了几本浅近易懂的纪行。
小四偷偷瞧他一眼,看到他肝火稍顿,“儿子不敢扯谎,在那边。”
“甚么?”胤褆抬腿朝他胸口上踹一脚,“好大的狗胆!”
“汗阿玛,和哥哥无关。”胤禛边跑边今后看,一瞧见太子和胤褆的行动,又吧嗒吧嗒跑返来。
小四像个泥鳅,从康熙怀里滑出来,抓住鱼,“我拿着。”
佟国维正怪本身多嘴,一听这话,神采猛变,“索大人言重了,四阿哥不敷两岁懂甚么烤鱼,还不得就教太子殿下。”
“呜呜......”
康熙待众臣走远,就跟着三个儿子来到凉亭里。
“好!”
而御膳房没松枝却在他料想以外,让他没想到,小小的御膳房总管懒得着人出宫采买,竟然扯一把新奇松枝忽悠他们,明天不整残他,真对不起两个哥哥刚才的“扑通”一跪!
“是呀,在那边。”太子和胤褆一左一右看似不经意移到小四身边,实在内心严峻的要命,好怕汗阿玛抬手揍弟弟。
胤禛悲伤到想哭,“儿子何时说过谎?”
“是儿子的错!”胤褆看太子跪下,也干脆的跪到康熙面前,“儿子没有照看好弟弟,要罚就罚儿子。”
见亭中石桌边上摆了几盘蔬菜,正中心放着一条两斤摆布的鲫鱼,古怪地看胤禛一眼,“明天竟然没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