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江以南的鱼米之乡也并不好上很多,江南“比年失耕,又苦水旱,米价翔踊,每斗一贯至两贯”两湖则更堕入或有屋或人屋俱无的惨境。
“好,既是如此幼安兄你可晓得去岁我朝,有多少赋税?”刘淮看着辛弃疾叹道,晓得他才来南宋朝堂现在恰是不知深浅的时候,决定给他提高一下反问道。“此事我当然晓得绍兴三十一年冬十月癸丑的财务支出起码达到了6000万贯以上,莫非这就是昭远说的没钱吗?”辛弃疾答复道。
“幼安可知富平之战?”刘淮又问道,“我当然晓得,富平之败,以强师击其弱师,而自败奇耻大辱也~”“那幼安可知富平惨败以后,朝廷多年积储一扫而空、导致除两广、四川以外的泛博中国国土均被兵火。正如岳武穆在其《满江红》中所感慨的:兵安在膏锋锷,民安在填沟壑。时人庄绰也曾记录了长江以北地区的惨状。”刘淮眼中透过一丝哀痛。
就在那青年军官退下不久,又有位兵士前来讲道:“禀告都统制,门外有个自称是贾琳墟的信使的人要求见。”贾琳墟的信?“叫他出去吧。”.....
辛弃疾欣喜的扶起刘淮说道:“昭弘远白就好,当共勉之。”“是,共勉之!”刘淮站起家来正色道:“本日之教,如醍醐灌顶,昭远必不敢忘,请再受鄙人一拜!”
综上所述,恰是因为宋廷措置乖方而导致的全面军事得胜,方才形成了如此严峻的财务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