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俄然传出一声惨叫,厉流行三人大惊,林胜南道:“我去那边看看,你们俩先往城外跑!”金厉二人点点头,胜南翻墙跃进金府,新房那边围了一群人:“杀人啦!”
正想叫,那人捂住她嘴:“金女人!是我!”
金陵一笑:“别对劲失色了,我方才用错体味药,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奇痒非常?”凤箫吟一愣,“啊”了一声:“我……我,要死了,哎哟,好痒!”三人又笑个不迭,胜南拍拍她的肩:“好了,你真信啊……”呵呵笑着扯开话题:“金女人,厉少侠,你们两个要去那里,可决定好了?”金陵道:“明天就给武林中人一个假象――我被人劫走,或许对我家名誉上还好些……真要分开了,还真舍不得爹……”流行小声安慰:“我们先去福州避一避,过阵子就返来,好不好?”
凤箫吟皱眉要哭,金士缘也老泪纵横:“孩子,爹是为了你好啊……”
厉流行道:“师父说,让陵儿嫁给文庭及。”
凤箫吟冲动不已:“我凤箫吟对天发誓,不见金陵嫁她敬爱之人,我就赖在泉州不走了!”胜南点头:“厉少侠你放心,这件事情错在金前辈,我们是管定了!”
凤箫吟设想着:“我爹究竟是谁呢?他会不会逼着我嫁人,而我,却像陵儿那般,舍不得他,依着他?”
第49章 节外生枝
“恰好,你弟弟还不知甚么时候才到泉州,我们边等他,边帮金陵!”凤箫吟喜道。
是日凤箫吟在堆栈,一边吃晚餐一边说:“林胜南,你说,爹究竟是个甚么含义啊?”
管福州想逃,突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胜南一惊,金陵道:“我在一个水坑里下了毒,他们俩都踩了出来,方才我已替凤姐姐上了药。”厉流行道:“这类大奸大恶之人,留活着上干甚么!”
夜幕来临,筵席渐散,厉流行三人在商定地点,等不到凤箫吟,急得团团转。
不插手?仿佛不是凤箫吟林胜南的风格!
胜南笑了笑:“爹?我虽说有两个爹,但是自出世起,就从没见过,我不晓得。”
凤箫吟此时把管泉州灌了个酣醉,正欲开窗跑路,管泉州醉醺醺道:“老婆!帮我脱鞋!”凤箫吟哼了一声:“才结婚就本相毕露,幸亏金陵没有嫁给你!”窒住鼻息帮他脱鞋,再想开溜,忽地窗外伸出一只手来,迅即将她肩胛穴一点,她正重视着管泉州,那里推测有人点穴,心道:惨了,必定是金士缘!
胜南蹙眉:“这么做太委曲金女人了,此次金老前辈胡涂了!”
俄然云层被电扯破,金陵不由得一颤,厉流行紧紧握住她的手,蒙蒙细雨突然变大,瞬息如滂湃落下,金陵从速护住脸不使本相透露。
金厉两人微惊,当即二话不说往前飞奔。
金厉二人运了轻功紧紧追上,途中遇见胜南,金陵小声奉告他:“凤箫吟是被管福州抢去了!”厉流行却止不住欢畅:“他抢亲抢得好!”胜南道:“那你们俩得快些出城,金前辈已经派人封闭城门!”
次日,金府当中大摆宴席,金陵天然也不敢洗脸,还是凤箫吟的模样混在人群里,华叔见到他们仨,明显是热忱地接待了,大厅里正在演温州戏,厉流行才听了两句,便笑着说:“这是一出《张协状元》,在温州戏中极其着名!”金陵没见到叶文暄,小声道:“叶文暄公然走了。”胜南笑着看《张协状元》这出笑剧,最后在一片笑声中结束,接着金士缘还请来杂技团――竿伎、冲伎、绳伎、箭伎等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