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客人乃是在吴安邦带领的禁卫军指导,或者说是监控之下进城,他们的穿戴打扮跟汉人有着较着的差异,只能仰仗其身上的皮裘和金银金饰的多寡,来判定这群人当中谁的身份比较高贵。
刘涚没故意机跟这些人扯蛋,正如他所说,只要他情愿,分分钟便能够让辽人在草原之上消逝,即便就是派出吴璘,也能轻松将那边摆平了。现在西夏没有了,吐蕃安定了,往南就剩下一个跟中心民国干系极好的大理国,往东就只要苟延残喘的南宋,戋戋一个残辽,还当真不会被刘涚放在眼中。
是的,他们是来上贡的,当西夏被高宠一万余人轻松剿除以后,辽国人就很聪明的抓紧跟中心民国联络,只因为他们不想成为第二个西夏。只可惜,阿谁时候辽人给出的筹马不敷,刘涚连眼皮子都不会抬一下。
威胁,刘涚这话乃是赤裸裸的威胁!
但是对于使节团所谓的底线,刘涚并不感冒。他非常倔强的说道:“中心民国治下没有藩属国!你们想当藩属国?我分分钟让你们在草原上消逝,信不信?想要插手我们中心民国,那就打消你们的国号,规端方矩的遵循我们的律法!”
孰轻孰重,站在刘涚面前的辽国使者心中还是清楚的,他们当中也不乏有人想承诺,但是事关严峻,即便是皇族之人也没有资格承诺刘涚的要求,他们只能是沉默以对。
曾经辽国派出了好几拨的使者,都未曾能够见到刘涚本人,这一次辽国也是下了大血本了,除了进城的这一拨包含着皇族和重臣的使者团队以外,在城外,另有一支五百人的军队,照顾着代价上百万白银的贡品。
“兄长何必妄自陋劣?大理国在兄长管理下,群众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刘涚话还没有说完,段正誉就忙不迭的摆手,“贤弟啊,愚兄实在并不想当个劳什子的天子,只是家业罢了。畴昔,天下大乱,段家竭力支撑,只为那些苦哈哈的人儿,有个安宁的环境,但现在天下大统之势已经呈现,愚兄此番来见了中心民国老百姓们的糊口,更是感觉,只要归于中心民国,那些曾经跟从愚兄的苦人儿,才气真正幸运的糊口!”
刘涚也晓得这些人的权限,故而没有逼他们承诺,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先退下,给他们时候归去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