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胡立在柴官人部下竭力支撑的三十多招后,就额头见汗枪头乱颤,较着不成,此时吴安邦等人也都闻讯赶来,围在一旁观战,刘涚俄然一声大喝禁止两人持续缠斗,转而对吴安邦道:
“柴官人客气了,我可不是甚么将军,只不过跟柴官人相仿,带着一群兄弟求糊口罢了!”刘涚笑着摆摆手,倒是他身后的胡立像是有些不平气的哼哼:“有点力量嘛,兄弟两个都一样,浑身尽是蛮力。”
这柴官人,果然身材是跟刘涚想差仿佛,乃至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类似:五官整齐、鼻梁高挺、浓眉大眼最首要的是一团正气。
先是接管了刘涚的高帽子,现在再要柴官人他本身又摘下来,打死他都不肯。
面对刘涚,柴官人再没有高踞马背之上,甩蹬上马,将镔铁齐眉棍朝着黄土官道上这么一夯,平头的铁棍竟然钻地一尺不足,而柴官人则是一个箭步冲至刘涚面前,双手抱拳为礼,道:
胡立跃跃欲试,柴官人则是两眼红红的盯着胡立脱下来的盔甲。他手中的镔铁齐眉棍乃是家传,可唯独就是少了一套上好的盔甲。当然他也能看出刘涚身上的盔甲更好,但想到人家身份,柴官人不是那种傲慢到家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成为此处的山大王。
“我家大人来了!”
“此话…也有礼…然某孑然一身,这宝贝…”
胡立昨日被柴胡好一阵调戏,心中实在一向窝着火,这会儿再被柴官人一挑逗,腾腾的直冲天灵盖,不管不顾的伸手解盔甲。殊不料他这一解,倒是让柴官人两眼发亮——不是因为胡立的出产好,柴官人骇怪的是,胡立本身解盔甲,竟然没有半点迟滞,顺畅的很。
“柴家掉队见过将军!”
“罢了!某认输,这盔甲,不要也罢!”那柴官人寂然摆手,以示失利,收起镔铁齐眉棍就筹办要撤,可刘涚好不轻易将其套进圈子里,又岂会让他轻松分开?
詹木最早发明刘涚等人,身子一转感谢指向刘涚,天然也引得柴官人悄悄将马头拨转过来,刘涚昂首望去,两人视野撞住一处。
“啪!”
实在詹木等人身上都穿戴盔甲,可他们遴选的是那一百套浅显盔甲,而刘涚身上穿的,倒是那八套将军甲,即便盔甲模样对柴官人来讲都很陌生,但从质地和径直程度上便可清楚辩白出来。
“大人?”
此时刘涚满面浅笑不再禁止,对胡立点头答应,顿时两人战作一团,枪来棍往,飞沙走石,略不留意就在官道边上卷起两股旋风来,逼的刘涚都不住后退,方才避过其锋芒。
“你.你是如何晓得的?”
“骗局,不,这绝对不会又是一个骗局,柴官人大可放心!”
“如果真要打也行,我们就赌你这套盔甲如何?”
一声“且慢”打断了柴官人的回身,不等柴官人愤怒质询,刘涚就抢着开口道:
豪情刘涚尽然打着如此龌蹉心机,也难怪那柴官人会被骗,就连詹木都没想到刘涚会在言语当中下套,如此一来,柴官人除非是楚霸王活着、三国吕布重生,不然绝对没有得胜的事理!
胡立跳出战圈,柴官人脸上正扬起一抹胜利的浅笑,但是当听到刘涚叫换人,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呆滞,将铁棍子一收诘责刘涚道:“你们岂能换人?这不是成了车轮战?”
“老子这边脱了盔甲跟你打!”
“刘涚向天发誓,事成以后,非论柴官人做任何决定,两套战甲免费馈送,决不食言!柴官人,你感觉我刘涚像是个食言而肥的人么?”
当刘涚第一眼瞥见柴官人的时候,柴官人正骑在战马之上,手擎一根黑黝黝的铁棍,俯视身材肥胖的詹木,明显两人正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