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曜宗笑了:“硝石溶水,吸热成冰,这有甚么啊,好多工匠都晓得,只不过没人想过制成冰饮子罢了。”
“你到临安也两三个月了,还没有好好逛过临安城,明天伯母带你好好逛逛。”梁红玉把不快敏捷的抛到脑后,笑着对张曜宗说。
掌柜的大笑:“小孩子一知半解,硝石溶水之冰不成直接饮用,会把人烧坏的。”
掌柜的打个寒噤,:“蜜斯别问了,生在临安是您的福分,还是一辈子不要见金人的好。那些金人的确不是人,底子就是牲口,蜜斯还是好生糊口吧。也不知我大宋可否守住长江呢。本来另有一个岳爷爷,韩爷爷能抗住金兵,现在的……”掌柜的看看四周,不敢说了。
张曜宗又笑:“不过大盆套小盆罢了,没甚么可贵。”
梁红玉想起未竟的抗金大业,也是一声感喟。再无兴趣带着张曜宗一起旅游临安了,草草的逛了一下,给张曜宗买了点好吃的零食,就带着几人回家了。张曜宗也不想持续穿戴女装在大街上晃,归正有零食,明天不算白过,本身也没有甚么绝望的,拎着零食对劲的跟着回家了。
“韩伯母……”张曜宗上前要奉迎梁红玉,却瞥见梁红玉眼睛微红,似有泪光闪动。张曜宗一时也慌了手脚不晓得如何办。刚才秦王氏的言语还是给梁红玉带来了伤害。毕竟这是梁红玉这平生最大的伤疤,不管她再如何巾帼不让须眉,疆场上助夫杀敌,但她还是一个女子,这是一个女子最在乎的事。
掌柜的好言相商,“夫人,要不这几碗饮子算小的请朱紫喝的,今后几位来我店里都免费,还请帮手保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