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儿大惊失措,仓猝去踩他鬓角火苗,小玲急中生智,拿起桌上红糖水一倒,又是“兹拉”一声,火被燃烧。但陆靖元早已鬓角焦糊,侧脸上鲜血如注。
苏杨儿见状,忙同小玲取来湿帕,俯身为他擦拭止血,幸亏擦拭了一两遍后,发明烧伤处虽血肉恍惚,但只要鬓角下的一小片,烧伤面积不大,不由得暗舒一口气。
当然她对陆靖元早已恨之入骨,求不得他一命呜呼,但是一来她有生吃活剥陆靖元的心,也实在没这个胆。二来陆靖元对她曾有拯救之恩,让她绝然无情,毕竟不能。
苏杨儿哈哈大笑道:“爽不爽!”
这时小玲道:“小娘子,我去寻阳宝哥要些伤药来。”
她心想:“唉,我也真是没用透了,这都能搞出不测来。”
陆靖元接连惨呼道:“杨儿……你……啊!你快放开!”
说着,她竟捏住了陆靖元,跟着狠狠一拧,指甲深嵌肉中,那一夜陆靖元便是如此玩弄她的,她恰是要让陆靖元也体味一下本身的痛苦!
她本意只是热诚陆靖元,令他屈就,绝没想害别性命。
陆靖元嘲笑:“那你是想勒死我呢,还是想拿蜡烛烧死我呢?”
苏杨儿见拧他竟比拿玉带抽他还要管用,大为解气的同时,拧的也更加用力起来,
苏杨儿见他死性不改,撇嘴道:“你给我闭嘴!”
可陆靖元却如铁人般,吭都不吭,好似浑然感受不到痛意。
陆靖元、小玲二人皆大吃一惊,蜡烛到时,陆靖元已避无可避,纯油烛可燃性极高,火苗一碰到他的鬓角,立时伸展起来,沿他鬓角上窜,“兹拉”冒烟。
苏杨儿恨声道:“陆靖元,你真的觉得我会嫁给你么,我便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王八蛋,你在我眼中狗都不如,我忍了你这么久,只是在操纵你,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你!”
“你……”
听到这话,苏杨儿勃然大怒,那一夜是她最不堪回顾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