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杨儿凄然一笑,道:“我说,我本日就是一个任你玩弄的欠干婊子,你想如何玩我,就如何玩我,可你看的了我一时,看不了我一世,我若真有了你的骨肉,也只能让我们的孩子,陪我一尸两命了。”
苏杨儿耸了耸鼻子,道:“你本日不要我,来日我不会再给你如许的机遇,你如果再敢来见我,我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
见他后退,苏杨儿反倒有些绝望,他若放弃施暴,那又给了她这个假女人轻易偷生的来由,因而她轻笑:“如何,你不想要我了么?”
偶然,她多想一觉醒来,本身还是苏阳,当时固然他一无统统,统统却充满但愿。
苏杨儿说这番话时,声音和顺之极,可落入陆靖元耳中却如同好天轰隆。
见到她这份神情,陆靖元惊奇不定的望着她,欲要从她这份神情中辩白真伪来,可瞧了半晌,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她现在的神情分歧于以往任何时候,既没有恨意、也没有爱意,只剩摆脱似的安然浅笑。
听到她的声音,陆靖元回身行动为之一滞,颤声道:“如何?”
陆靖元一面说着,一面朝苏杨儿走去,苏杨儿吓的连连后退,直至退到桌脚,退无可退时,她身子一软,反倒沉着了下来,她心道:“又被骗了么?是啊,像我这么蠢的人,该死给人家骗,不过也无所谓了,归正活着也无甚兴趣,被骗又如何呢?”
说罢,她缓缓合上了眼睛,俏面非常平和,时至为今,她业已明白,陆靖元是不管如何也不会放过她了。实在,在这段“孽缘”中,他苏阳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如果不是他雀占鸠巢,那么也不会将陆靖元一个将门世子逼至禽兽不如的地步里。
苏杨儿既不挣扎,也不抵挡,白嫩胸脯起伏道:“那你来罢,你想对我做甚么便做甚么,我任你为所欲为,毫不会有半分抵当,这是我欠你的,可过后即便你不杀我,我也要想方设法去死的。”
见到她这幅凄美绝然的模样,陆靖元喘着粗气,恶狠狠道:“没用的,你这个小骚货,就是个欠干的婊子,之前我疼你爱你,你却把我当狗来待,眼下你再如何同我装不幸,我也不会再放过你了,本日我便让你怀上我陆靖元的骨肉,看你还敢一尸两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