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彦怒极反笑道:“好,好,老子和你这般大时,已在军中立名立万,出世入死不知多少回,你又有何成绩?”陆靖元心中有火,不屑笑道:“好了不起么?我几次三番求你放我到军中奉职,你却次次叫我做个穷酸秀才,说甚么武人凶恶,说甚么断子绝孙,殊不知在我眼中,你也不过尔尔,论及武功兵法,才情智谋,我胜你千倍万倍,你若早放我去了,说不得这会你该当喊我一声陆元帅了!”
陆伯彦冷哼道:“不允又如何?我陆家能有本日,实属不易,你应当更进一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贤惠老婆,为你持家,而那苏家丫头得了疯病,痴痴傻傻,她能帮得了你甚么?”
林氏昂首一笑,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他都说了甚么?“陆伯彦悄悄推开夫人,叹道:“他执意要娶苏家丫头入门,还抱怨我不给他机遇,说甚么若不是我拦着他,他早已胜我千倍万倍。“
陆靖元闻言,喉头一哽,想起昔日苏杨儿所作所为,不给他肇事已是极好,又哪能帮的了他甚么,可他便是对苏杨儿着了魔,平生抱负与她比拟均黯然失容,两人好不轻易走到本日这一步,他又如何能够等闲放弃,当即说道:“照您这话,您当年娶我娘,也是因为她能帮的上您,而不是因为您喜好她,对吧?”
听到这话,陆靖元又是一怔,大笑道:“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