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将木盒盖上,谨慎收回,又道:“不过这几物也只是扫兴之物罢了,衙内只要有了明禅散,自可玉用情意。”
听到这话,陆靖元顿时一阵口干舌燥,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杨儿在他身下柔情绰态,媚于说话的模样来,在贰心目中曾无数次恍惚梦到苏杨儿在床第间发骚发浪,与他讨欢,用柔滑身子经心奉养的模样,可从未有哪次如面前这般清楚,似是唾手可得。
鸠思延摇了点头,道:“衙内既然不消阿育膏、同欢丸,那这香烛也无用了。”
陆靖元大是欢畅,道:“如能成事,陆某自不会健忘大师彻夜恩情。”
屋外初月斜照,屋内轻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甘心投怀送抱,那也太简朴不过了。
念及此处,贰心下为之一狠,随之目光必然道:“大师,那陆某在此多谢大师成全了,这明禅散,陆某便收下了,至于这阿育膏与同欢丸,大师请收回吧。”
只不幸他聪明一世,却被苏杨儿折磨的神态不清,这些日子里,贰心中所想,便只要一个苏杨儿,梦中所见,也只要一个苏杨儿,即便寝息,他满脑筋也都是苏杨儿,却又如何能睡得着?
鸠思延摇了点头,道:“衙内既然不消阿育膏、同欢丸,那这香烛也无用了。”
紧接着,又问道:“另有这明禅散,果然有您所说的那般奇效?”
说罢,他又望向那几根香烛,问道:“大师,那这些香烛又是何物?”
鸠思延这老番僧,看似道貌岸然,倒是个玩弄女人的妙手,倘若苏杨儿在此听到这三瓶药的服从,她当即便会明白,这清楚就是毒品、印度神油和催情剂。
本来雍熙二年,西夏兼并吐蕃数部,这鸠思延说是西夏和尚,修的倒是吐蕃密宗一脉,他取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名字个个好听,倒是用来节制寺院中的姓奴“明妃”的东西,实为至淫至邪之物。
当下他满心欢乐躺到另一张铺上,也学那番僧鸠思延和衣而眠,至于如何令苏杨儿服下这明禅散,他毫不担忧。
他只盼着天尽快亮了,便去施计与苏杨儿生米煮成熟饭,却不见那看似已睡着了的鸠思延俄然背对着他,古怪一笑。
陆靖元大是欢畅,道:“如能成事,陆某自不会健忘大师彻夜恩情。”
本来放在之前,他决然不敢冒险去用这来路不明的药物伤害苏杨儿,可现在他已被苏杨儿逼上死路,心中对其爱恨交集,已近魔道,权将邪魔外道视为世外高人。
陆靖元倒也不傻,他也听出了这几样东西流露着古怪,且一方面他矜持血气方刚,年青力壮,不屑利用那阿育膏与同欢丸,另一方面心下又悄悄起疑,深思:“这些东西光听配便利知来之不易,这老衲人当真只为了一顿酒便肯如许帮我?”
本来雍熙二年,西夏兼并吐蕃数部,这鸠思延说是西夏和尚,修的倒是吐蕃密宗一脉,他取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名字个个好听,倒是用来节制寺院中的姓奴“明妃”的东西,实为至淫至邪之物。
陆靖元倒也不傻,他也听出了这几样东西流露着古怪,且一方面他矜持血气方刚,年青力壮,不屑利用那阿育膏与同欢丸,另一方面心下又悄悄起疑,深思:“这些东西光听配便利知来之不易,这老衲人当真只为了一顿酒便肯如许帮我?”
鸠思延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能与小友这般青年才俊结下良缘,老衲亦深感幸运,那老衲便静候衙内佳音了…”
屋外初月斜照,屋内轻风不起,陆靖元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几样物事,倘若凭这三只瓶瓶罐罐与几只香烛,便能令苏杨儿心甘甘心投怀送抱,那也太简朴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