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那盏灯未曾被方才的一场大战殃及,照着一对并蒂莲花似的美人儿面孔,显得非常俏媚。灯下看美人儿,愈增三分色彩,这句老话儿可不是白说的。
小青说罢,俄然发觉杨瀚自把她放下,就半蹲在榻前,看着她们,不由没好气隧道:“看甚么?”
“再不滚蛋我杀了你!”小女人的声音有些羞急了,天杀的!她何曾被一个男人以如此含混的姿式靠得这么近,一颗心已经跳得小鹿儿普通。
众海员一轰而散,徐震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拍着刀鞘道:“我就说,陶景然已经被我们盯得死死的,这儿还能有甚么事,头儿,我们还是……”
“里边有动静,老迈!”
杨瀚目光一闪,道:“我也甚觉奇特呢,许是我的体质特别了一些吧。小时候隔壁王麻子替我摸骨,就说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秉,平生只须重视一件事,便可平生无忧,繁华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