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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谨慎风凉。”季先走上船面,给仆人拿来了一件披风。
如果本身贩运货色来青岛买卖所,却不必再吃力心力去四周探听,把本身的货色种类和代价标示出来,买家天然会寻来详谈。
季先俄然笑了笑,说道:“传闻这孟九成不过二十,如此年青,真是令人骇怪。那朱大人便是他的三师父,传闻他另有四个师父,莫不是靠这几个师父撑起局面?”
“便是如此。”刘佑点了点头,说道:“财帛算得了甚么,少赚点,哪怕不亏蚀,我们若能与孟九成结好,也是值得。”
刘佑伸谢以后披上身上,两人名为主仆,情分却如兄弟。
刘佑捋着胡子,望着茫茫的大海,非常无法地说道:“即便他有投宋之意,那朝廷便敢采取吗?我看很难啊!”
季先叹了口气,说道:“固然现在很难,今后或许有转机。我们也图个长远,交友示好,倒也不亏损。”
刘佑也笑了,说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孟九成为多么人物,总要见面后察看才气肯定。不过,我倒是感觉他不是个简朴人物。有些策画和作法,比九大王更有远见。哈哈,你又要说这是哪个师父的主张啦!”
对客商来讲,把货色运来,出货便是最为紧急的。如果一时找不到买家,就得在商馆一向待下去,货栈里仓储要钱,吃喝居住要钱,更不说迟误光阴了。
刘佑点了点头,说道:“虽是如此,但对于开通南北商贸却无多大影响。红巾军如果败了,大不了还象之前一样。而只是贩粮而来,我们,另有那几个贩子,也赚得够多了。如果能贩北货南运,走一趟赚一趟,又何乐而不为?”
这是一份近似于后代商品买卖所的章程,很大略,但首要的几点都包含出来了。比如买卖所会员制,履约押金的托付和退还,代价标示等等。
季先沉吟了一下,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接下来的情势嘛,某家觉得仍不悲观。”
以是,在他的包管和劝说下,同他合股贩粮而来的三位贩子,或勉强,或也是猎奇,终因而连袂而行,前去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