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嘿嘿一笑,表示同意。对于杀那些罪过昭彰的匪贼,他深表附和。对孟九成的做法也就没有讨厌和反对的意义,反倒感觉孟九成杀伐判定,是个成大事的人。
“杀!”长枪直刺杜七,如矫龙猛扑。
“打狗也要看仆人。”孟九成弥补了一句,嘲笑道:“我想,我们不但仅是要防备,还要看准机会主动打击。周三贵有两千多人马,刘文正有三千出头,如果个个击破的话,再加上出其不料,我看也不是不成能吧?”
“嚯!”孟九成尽力刺出一枪,杜七已经格挡不住,固然也使枪尖略微窜改了下方向,但还是被刺中左肩。这回孟九成没有急于抽枪,而是借着马速手上压把发力,竟把杜七从顿时挑了下来。
“还不弃兵投降――”孟九成从血腥的场面上移开目光,伸枪指向匪贼。
杜七听到身后俄然传来兵刃破风之声,已经来不及抵挡,只好向前一趴,尽量遁藏一下。
枪刀相碰,收回很大的响声,杜七本是轻削,却不防被孟九成用大力震得双臂有些发麻。
“杀头子。”孟九成的面色逐步变得冷厉,“另有那些劫掠**的匪贼,只要百姓指认出来,一个不留。其别人罚做夫役,算是赎罪,也是一个证明本身的机遇。我想今后要构成一个常例,谁敢带兵作歹,落在我们手里,就是这个了局。”
孟九成用力点了点头,这也近似于入伙匪盗的投名状,手上沾了昔日朋友的血,退路也就堵死了大半。对百姓来讲,则是解恨,也让他们明白缴粮征税扶养的军队不是茹素的,是能庇护他们的。
穆易初时有些骇怪,但很快便明白过来。再说,他对这些匪贼可没甚么好印象,全数杀了也不成惜。
“谁说行刑便要一刀砍死?”孟九成微微眯起了眼睛,口气森冷,“乱棍打死不可吗?”
穆易想了一下,谨慎地说道:“那还要看周三贵那边的环境,如果是俄然攻击的话,倒也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