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的郝经,干脆低下头,归正他是下定决计尽忠蒙古大汗忽必烈的。
低着头的郝经,微微昂首,看了看吴邵刚,但很快低下头。
吴邵刚看了看郝经,开口了。
“郝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阐述事理方面,我是自愧不如的,就说这剿除蒙古使团的事件,的确说不通,不过有一点,郝先生应当明白,在强权的面前,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事理可讲,我如果记得不错,当初大宋与蒙古结合灭金国的时候,蒙古大汗是有着很多承诺的,可惜战役结束以后,所谓勇猛的蒙古铁骑,还是用气力说话,占有了本不该占据的诸多处所,对于大宋朝廷的承诺,完整取消,阿谁时候蒙古大汗为甚么没有想着兑现和遵循承诺。”
“可忽必烈不要觉得我大宋朝廷无人,总有一天,他会晓得灭亡他蒙古部落之汉人是存在的,他的大志霸业,会遭碰到重创。”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候,郝经看完了文书,神采还是安静。
郝经开口回到,恰是中了吴邵刚的意。
“看来内心还是有怨气,我晓得郝先生不平气和气愤,蒙古使团明显是前去朝廷和谈的,为甚么会遭碰到暗害,蒙古使团的使者竟然被不明不白的关押,落空了自在,麾下统统人都被无情的斩杀,自古以来,两邦比武不斩来使,难不成大宋的朝廷竟然做出这等的事情,郝先生必定是想不明白,内心也是鄙夷我大宋朝廷的。”
不管被关押在甚么处所,都是差未几,归恰是没有自在的。
吴邵刚微微点头,他已经感遭到郝经的设法,看模样郝经是横下一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