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握着嘉敏的手,见她手上包扎着白布,心疼地悄悄握住,“是朕对不住你,朕不该当庭发那么大的火气,让你受了伤。但是朕只要听到潘佑将朕比作是孟昶那样的昏君,朕就活力,朕只爱你一人,又岂是孟昶如此广纳姬妾,沉沦女色?”
嘉敏摇了点头,“臣妾不敢。”
不知怎地,嘉敏乍然见他,这几日的煎熬、委曲、忧愁一并涌了上来,眼泪不争气地涌出,只得悄悄地别过了头,擦了擦眼角噙着泪水。
姚公公面有难堪之色,“这……官家叮咛了,凡是嫔妃求见,一概不见。”
国主已然发觉,悄悄拥住嘉敏,“如何了?你是朕的国后,是朕的独一,朕诺大的后宫如果没了你,便是空虚无一物,只要有了你,朕的后宫才真正有了美人,朕宠你爱你是理所该当。”
“奴婢……奴婢原也不过是多此一说,凡是多留个心眼总归是没错的。”
香柔道:“后宫不得干预政事,娘娘也勿须自责了。倒是有一事,奴婢感觉娘娘得放在心上。”
香柔嗔道:“娘娘没故意机用膳,睡也睡不香,又何来的心机做花钿呢?若不然,娘娘的手也忒冷了些,不晓得又坐在窗前想些甚么?呆呆地竟像是出了灵魂。”
“好了,本宫自有分寸。”
“那你感觉,潘大人是张狂傲慢之人,特地与本宫难堪?”
香柔神采寂然,“春夜宴闹得不欢而散,奴婢觉得的确是潘大人拿娘娘的发髻作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