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柔略略皱了皱眉,又不好说甚么。
“姐姐这话从何而来?有甚么事还是站起来讲。”
温修容惴惴的神态才有所松弛。
……
温修容心中嘲笑,提及来是如许轻松简朴,你不过是仗着国主对你的痴情罢了,如果真的国主移情别恋,你的心头有多痛还不晓得呢?
她强压心中的不悦,收住了怨怼的神采,温婉笑道:“娘娘谈笑了,嫔妾不过是以卑贱之身,蒲柳之姿,承蒙国主之不弃,才有了安身登时之所。嫔妾感念国主之恩,又何曾想过要分mm的宠嬖?”
“是,刚才是奴婢以小人之心了……”香柔有些不美意义,“奴婢只是感觉娘娘和国主好不轻易才在一起,现在又要分宠给别人,奴婢总感觉不值得。”
嘉敏见香柔态度不甚恭却,喝止道:“还不快将温娘娘扶起来!”
“当然不怪!姐姐也是偶然之举,只晓得那高髻是新近风行的新款式,又是最为合适我的,却不知那高髻的名由。如果我将姐姐的一番美意当驴肝肺,岂不是白费了我与姐姐的交谊?”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