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太医浑身一抖,脸几近贴在空中上。
嘉敏恨道:“公然是你!”她顿了顿,转而说道,“你一个太医,与本宫无怨无仇,何至于索要本宫性命,你是受何人教唆?”
元英有些不解:“为何?”
元英道:“本日让窅娘大挫,想她再无东山复兴之时,娘娘不如趁此良机,将她一并剪除!”
郝太医想到本身的老母和妻儿,周身一凛,想东窗事发,毕竟还是躲不过目前了,他悲怆地昂首,禀道:“是窅妃。是窅妃逼迫臣如许做的。”
“恰是他。”
嘉敏惊得心都几近跳出了胸腔,她只要冒死捂住狂跳的心,才气抚平她狠恶难抑的情感。
嘉敏意味深长地笑着:“郝太医劳苦功高,这点犒赏算得了甚么?赏吧!”
嘉敏那和煦如风的笑意突然消逝,而是凌然飞上了一层寒霜,她重重一击手中的茶杯,茶杯跌到金砖上,收回铿锵狠恶的击碎声。
国主神采冷峻:“郝太医,从实招来,不然,你晓得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