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唐小周后 > 第六十四章 金莲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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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仪不再言语,可清寒若冰的脸上再度覆盖上了沉郁的哀容。窅娘听得内里再无声音,非常对劲,悄悄抚着国主的胸膛,柔声劝道:“保仪是个掉书袋,不解风情也就罢了,官家何必还与她活力。来,臣妾喂官家一颗果子,消消气,让这果子呀甜到了内心。”言罢以纤纤玉指捏起了红壤壤的橘瓣,喂给国主享用。

“娘娘使不得!”山桃去抢,可已经迟了,那些画的残片如雪普通满天飞洒,一片一片地散入在水中,跟着水波流向远方,以断交之姿向畴昔告别。

正翘辅弼盼的时候,但见水面上缓缓驾来一艘花船,那花船上以锦簇的鲜花装点,远了望去,竟只看到花红柳绿的一团团,一簇簇,国主与窅妃并立于船头,姹紫嫣红、色采鲜妍的一片,与这明丽缤纷的春光恰好相得益彰。

那些舞女停下了舞步,诚惶诚恐地垂立一侧,不敢言语,国主郁郁地给本身斟满酒,一饮而尽,正在百无聊赖当中,此时,一席珊瑚般的红绸缎自殿外而降,那红绸轻若雾霭,昏黄如烟,飘飘袅袅,似坠入了瑶池。

国主突然打断她的话,将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大声道:“够了!没听到朕的话吗?朕毫无兴趣,收起你的那些宝贝!你若如此喜好,朕就让你在蓬莱洲画上一年半载,无诏不得随便走动!”

一阵阵香风袭动,国主分不清那是酒香还是女人香,他沉醉在香氛里,冷静闭上了双眸到,任香气氤氲浮动,挑逗着他的鼻息,俄然听得一阵阵叮铃清脆的声音,极其动听,伴跟着一阵阵沁人魅惑的暗香,那声音更加地近了,国主的唇边泛动出一抹沉浸的笑意,一伸手抓住了盈盈一握的三寸弓足。

山桃很少见保仪如此失神之态,慌了神,安抚保仪道:“娘娘别难过了,本日只是国主喝醉了,才说了那一番伤人的话,平时他是最舍不得对娘娘说上一言半句的重话的。”

窅娘身形轻盈,有飞燕之态,双足起舞,更是盈盈欲飞,惹人垂怜,国主自“霓裳羽衣舞”后再也未曾得见如此美好的舞姿,一时夜夜歌乐管弦,直至夜深也不肯散去。

山桃道:“但是曾经……”

窅妃咯咯笑着,一头扎进了国主的怀中,花枝乱颤地娇嗔道:“官家说甚么便是甚么,臣妾只要官家高兴,就是阿弥陀佛了。”

一曲未罢,他便非常不耐烦地挥挥手:“这是街肆茶社的末技之流么?莺莺燕燕地有甚么看头?莫非除却霓裳羽衣舞,我大唐再无舞技?”

他接受不住如许大的哀思与折磨,一头扎向了声色歌舞里。

国足微微一滞,凝眸问道:“保仪?”

国主醺醺已醉,眯着眼问窅妃道:“在爱妃心中,朕是甚么?”

山桃听不大懂黄保仪言语,只是怅惘地望着她,保仪静如深潭的眸子目无核心肠望着淼淼水波,那边面透着绝望、羞愤,或许,那又是另一个敏感而伤透了的女儿心吧?

黄保仪迎着水面上的轻雾薄岚眨了眨眼,让眼角的泪痕也敏捷被风吹灭了踪迹,她清冷冷道:“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之前的阿谁才情绝绝的国主在我的心中也已经死了,我于世再亦无知音。伯牙绝铉,我又要这些劳什子做甚么?”她将手中的画稿撕成数片。

这引发了国主的极大兴趣,抬起了眼眸饶有兴趣地抚玩自梁上飞来的仙女,那“仙女”姿势轻巧,翩翩飞旋,如蝶妖媚,委宛柔嫩,直将人酥软到骨子里。

窅娘娇媚一笑,又朝周遭抛去一个娇媚凌厉的眼风,众宫人躬身退下,殿内一片旖旎甜醉的风情,窅娘衣衫半倾,慵慵懒懒地倚靠在国主身上,仿佛缠人的小妖精,正在此时,内里俄然传出黄保仪清怡的声音:“臣妾给官家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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