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是再也不会放过她了!他要她,从今今后,完整成为他的女人,他要,每天都将她吃抹洁净!
或许是鹄立太久,连疏空上的那一轮腐败朗月也被云翳遮住,月辉黯然,黯然了林仁肇一颗枯死衰颓的心。
但是火线只要铺满枯叶小径伸展在林中深处,只要地上被风囊括的枯草败叶,也只要远远传来的马蹄声寥寂空落。
“放我下来!林仁肇!你敢对国后不敬么?”
为何恰好就只能与他乱世相逢呢?
周嘉敏醒来,已被红绸紧紧束住,转动不得。
嘉敏面红耳赤,又羞又恼,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愤恨地拍打着他,林仁肇干脆腾出一只手,将她翻了个身,全数压在身下,喉腔中收回恍惚降落的声音:“再动,我就动了你。”
他将海螺从她的背后戴在她的脖子上,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她的脖颈如同天鹅颈美好细致,泛着瓷白象牙的肤色,那文雅饱满的曲线弧度向她的胸际漫漫往下延长,引得他无穷的遐思。
他说着解开腰带上一个斑斓的海螺,那本是他练习军人、整肃军容的海螺,四海八州内独一无二,他亦视如宝贝,用饭睡觉从不离身。
嘉敏缓缓摇了点头,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意:“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