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国后的神采惊得惨白。
流珠忿忿道:“幸亏娘娘将这个香袋保藏在嫁妆中,如果挂在房中,只怕药效还要更短长,说不好娘娘的贵体早就受损,更不消说诞下皇子……”
“奴婢要见官家!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国主的神采乌青,他直直地怔立了很久,终究沉沉说道:“将庆奴赶出宫,守皇陵。”
国后道:“的确是庆奴做的香袋,送给本宫也有一年多了,说是挂在帘帐中有怡情怡心之效。臣妾一时忘了,并没有将香袋挂在帘帐中,只是将它束之高阁,差点就忘了,没想到这香气还是一缕缕地披收回来。”
说着,国后将香缨递给了嘉敏:“你所说的浑沌气味但是指的这个么?”
嘉敏只感觉惊心动魄,她远没想到,姐姐看似高贵荣宠,却步步维艰,一不留意,就会深陷此中,奉上性命。
嘉敏吃力地嗅了嗅,却嗅不出甚么气味,只是说道:“这香像是麝香,却又没有麝香之浓烈。在我的影象中,只在一个江湖郎中的那边嗅到过一次,仿佛是产自南边大理的山薇花……”
她的哭诉哀哀切切,衬着她的惨白神采,越加惹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