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让庆奴燃了一支两寸的“夜来香”,庆奴敲响了铜盘:“文苑馆旧例是以香烬为限,过期未成要罚!”
座下有来宾赞美道:“黄公子的书画绝妙也就罢了,边幅竟还面如桃瓣,莹润如酥,江南果然人杰地灵啊!”
国主吹气如兰,黄芸嗅到了他异化着龙涎香的温热,不觉莫名其妙地羞臊,耳际后是火烧云般地又烫又热。
“甚好!”世人纷繁点头。
诸人纷繁归位,与画者既有慕名而来的文人学士,更有山居和尚和柴门隐士。
有的已吟咏速成,情意畅快,抚掌而笑,忙取了笔,再在案上的澄心堂纸上一挥而就。
黄芸耳根有些赧意,“官人高见,鄙人献丑了,只是不知官人的词作得如何了?”
黄芸从庆奴手中端过递来的茶,不料尚未接稳,那一盅茶就掉了下去,伴随一声讶然惊呼,那满满的一盅茶水尽数倾泻在黄芸的胸前,将她胸前的衣服浇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