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背后门边俄然传来一个女子滴沥委宛的声音,“姑姑这么经心打扮是要给谁看呢?”
她落魄地回到本身的房间,对镜悄悄傅粉,悄悄候着日暮时分的到来。
殿外服侍?不得入内?
“你与本宫都是女人,莫非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动心,本宫还看不出来么?你当初求本宫带你入宫,为的也是能靠近国主?”
庆奴万分惶恐地跪在地上,“只是……奴婢自知身份寒微,从不敢有多的奢想,只要能如同以往一样服侍国主,奴婢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
国主背对着她站住身,打断她的话,“今后你就在殿外服侍吧,没有朕的答应,不得入内。”言罢,不欲再逗留,飘但是去。
胡淑人分开以后,庆奴端坐镜前,用玫瑰花粉汁仔细细揉搓着肌肤,越搓倒是越颓废泄气,光阴不饶人,她是真的年纪大了,这些年又在内里受了那么多的苦,昔日里粉白的肌肤饱受风吹日晒,又粗又糙,就连脖颈处也起了褶皱……
胡淑人觑见她神采,晓得已经被说动,又指了指本身的脸,“姑姑不信请看我的这张脸,固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是肌肤气色倒是一等一的,那都是用了这脂粉的原因。”她朝庆奴眨了眨眼睛,低语道,“好东西,用过就晓得了。”
胡淑人翻开礼盒,笑道:“不过是见面礼罢了,也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都是女人爱用的胭脂水粉。”
国主猝然之下,推开了庆奴,震惊万分:“是你?庆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