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温软,像是一团乌黑棉花,暖意融融。
正要唤了庆奴问个清楚,俄然听闻曲尺楼书房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从嘉听庆奴说来了高朋,到了府中厅堂,并没有见着人,还觉得庆奴是哄他的。
嘉敏听他将本身比作小狗儿,非常不高兴,负气道:“哼!谁是小狗儿。你才是大狗儿!”
嘉敏拍了拍她的头:“一两年不见,你倒是又长高了一截,像小葱一样长得真快,难怪姐夫都快认不出你了。”
从嘉想要用心逗她,皱眉深思了半晌:“你是谁家的小女人?是不是窜门走错了,要不我送你回家?”
“在写甚么呢?”从嘉终究忍不住问道。
嘉敏指着满室的古籍,问道:“这些都是姐夫的书吗?”
从嘉见她委曲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俯下身哄道:“乖,快别哭了,让我府上的人瞥见了都还觉得我欺负你呢。”
“是你!姐夫!”她搁下了笔,忙跳下牛头椅,想了想,又感觉本身冒昧了,忙不美意义地敛裙屈膝,像个小大人那样拜了下去:“小女拜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