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婕妤红唇如血,不屑地一撇嘴,“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这个时候晓得告饶了?昨早晨如何不肯向本宫低个头?”
那裴婕妤倒是乖觉,晓得本身一时说出了多的话来,也忙打住不说,往隔壁的小天井走了过来,“昨晚阿谁贱人如何样了?”
嘉敏冷冷道:“本宫若不来,竟不知裴婕妤是可代行国后之职的?”
“保仪何必妄自陋劣?实在,你来宫中日子虽浅,但本宫恭敬你的品德、才学,不想看到你被裴婕妤那样的刻薄之人欺负,再说了,清算后宫本就是本宫职责。”
元英厉声呵叱:“裴婕妤好大的担子!刚才你谩骂国后!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足能够送你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