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成!
“官家这话折煞臣妾,臣妾只知本身是官家的妻,至于名号之称,臣妾向来不在乎,只要官家身康体安,臣妾就是做个粗笨的农妇也情愿。”
“你才不是!”
自此以后,南唐天子不得不削去了帝号,岁贡称臣。百姓颠沛逃亡,军士疲软,好久都没有规复元气。
国后惴惴不安,呐呐言道:“臣妾乃一深宫妇人,见地浅薄,不敢……不敢置喙……”
国主自嘲道:“是朕让你们母子辛苦了。不但连朕当不整天子,改了国主之称,扳连着你也贬为了国后。”
国主道:“不错,朕曾期近位之初,在烈祖烈宗的梓宫钱发誓,要将皇位传给三弟。但是现在这个储君之位,连三弟也开端嫌弃不要了呀!”
晨色熹微,江面上起着轻浮的水雾,袅袅绕绕地氤氲在江干之上,枯黄的芦苇悄悄地摇摆,垂垂地将天涯淡淡的玉轮摇了下去,又将一轮血红的太阳摇出了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