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涵说道:“你想走便走吧,朕……我在这儿待一会。”
水凉依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就算是她脸皮再厚的,被别人冷言相待,内心也不免不悦。
“你还是归去吧,我没有聘请他们,我这小我呢,向来不喜好聘请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在家里做客,你此次擅自闯进我家,我临时饶了你,下次再这么没打号召就溜出去的话,呵呵。”暮锦冷眼看着水凉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一曲弹奏完,才子拜别,皇甫澈还沉浸此中。
此时现在,唯有一人全场黑着一张脸,暮锦站在不远处看着台上那位绝代才子,她有一些踉跄不稳,扶着身边的丫环秋月,这秋月本是厨房的洗菜丫环,被暮锦看中现在成了她的贴身丫环。
皇甫涵反问道:“对乐律一窍不通的臣弟,何时有这般雅兴赏识琴音?”
“亲戚?水凉依,你这个打趣一点都不好笑,在这临川,谁不晓得我父母是孤儿啊,哪来的亲戚?再者我父母已然归天,我这个孤儿无牵无挂的,可不想因为孤傲甚么的去认一个表妹。”
暮锦扯了扯嘴角,真是剪不竭理还乱,阿谁端木澈如何也跑她家来了,她家办婚礼关他们甚么事啊?
“皇兄,臣弟如何感觉有点不对劲呢,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劲。”皇甫澈有些烦躁,他东张西望坐立难安,“皇兄,不如我们还是先行拜别吧。”
皇甫涵笑了笑,说道:“暮锦估计还在措置那对新郎新娘之间的事吧,应当不久就来了。”他安然自如地看着台上的乐姬,非常享用。
本来还烦躁不安的皇甫澈完整被这女子吸引了目光,只见她步步生莲,坐在台中,弹起了那把玉琴,琴声婉转,好像流水,动听非常。
在场的统统人都温馨下来,悄悄地看着台上的那位绝代才子,即便是不懂乐律的人,也被台上那位才子的嫡仙气质所吸引。
“男人?”秋月迷惑地看着台上那位才子,“蜜斯,若他是男的,为何要男扮女装?”
暮锦走在四周贴着喜字挂着红灯笼红红火火的走廊上,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现在总算放下了一桩苦衷了。
“暮锦姐姐,本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诶。”
水凉依俄然呈现在暮锦的身边,吓了暮锦一跳,她拍拍本身胸脯,心想这些会武功的人,莫非就喜好神出鬼没地出来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