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锦浅笑着走进那充满血腥味的牢房,放下本身大氅帽子,看着阿谁被铁链锁住的男人,头发混乱,狼狈不堪,不管曾经多么光辉,现在还不是一个只能等死的阶下囚。
他紧咬着牙,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是个疯子。
“倒是条男人,呵呵,他不说,我自有体例让他说。”暮锦阴冷地笑了笑,伸脱手举起根颀长的银针,“苍雾,你晓得这针是用来做甚么的吗?”
暮锦看了守门的两个保护一眼,然后对他们笑着道:“你们,又在偷懒了?啧啧,一身酒味呢。”
“杀了你?”暮锦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伸手把他脸上糟乱的头发扒开,直视他的眼睛,“杀了你,人家会心疼的呢。”
“如何?打成如许了,也不肯说幕后主使。”暮锦笑着问道,看他还是一副宁死不平的模样,感喟道:“刚正你不说,我迟早也会查出来的,如果你现在说了呢,我还能够放过你,你不说,只要等死了呐。”
“你,的确无耻。”真没想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没脸没皮的女人,那骚手卖姿的模样跟青楼女子有何别离。
“看,你早说不就完了吗?至于受这罪吗?”暮锦不幸地看着他,格外可惜道:“你好好地在这待着,我他日再看你。”
“哈哈哈!”暮锦拿着银针在他的身上狂扎,“来个刺青如何样啊?”
“如果是蜜斯脱手的话,还怕他不说。”苍雾恭维道。
他咬牙切齿,说道:“宁死不平。”
“无耻,我不但无耻。”暮锦狠狠地把银针扎进他的胸口,大笑道:“我还暴虐呢。”
“大夫用针来治病,而我却要用这针来扎人。”暮锦说完鬼怪地一笑,“千穿万孔,你说他会不会痛呢?”
“嘻嘻嘻。”暮锦取出银针,咯咯地笑着,对他挑挑眉,“不如,来玩一个风趣的游戏。”
“没有下次了,我不需求对事情如此不负任务的部属。”暮锦说完,那两个保护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便已经落地,脖子涌出的血流不止,而割掉他们脑袋的,倒是一道怪风。
他倒吸一口寒气,胸口如万箭穿心,“你在针上抹了甚么?”
“你想干甚么?”他看着她卤莽地撕扯他的衣服,双手不由颤栗铁链,向后退,直至靠在墙上,“我警告你,立马放开我!”
他冷声道:“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