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跑不过就打,你一个伤残人士行不可啊?”
陆西源笑了笑说:”这只是猜想,但证明也是因为她的脖子。当时那种环境,她用脚冒死地踢帐篷,应当是被那女人勒紧了脖子做出的反应,但她脖子上却没有留下任何陈迹,申明那女的底子没用用力,因为她们熟谙。”
再次思疑,是从车胎被小孩划破那边,她非要下车去买东西,以后他们被迫住在草原上,引来危急。
祝南浔惊诧地转头,她底子没法了解宁岸现在的行动。
可就像她跟陆西源阐发的,宁岸没想伤害他们,恐怕就连”遗言”这个幌子,也是她的主张。
陆西源沉默了半晌,说:”嗯,还挺聪明。”
可惜她想得太简朴,也弄巧成拙。
陆西源听到声响,又从倒车镜里看到前面的车追尾,换回方向,一脚油门进步车速往前开。开到方才祝南浔他们下车的位置,将车打横停在路中间,然后拔了钥匙下了车,纵身一跃,也跳进了花田里。
难怪陆西源他们当年被人追杀,本来是因为他们去清查她父母灭亡的本相,引火上身。
陆西源微微站起来身察看四周的动静,说:”我当然信她,只是不晓得另一个妹子拖不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