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说的?你问了她就说了?病历记录也能随便给你看?”
程诺捂着嘴偷笑:“陆教员就是短长啊,之前既冷酷又带刺的祝蜜斯现在也被他吃得死死的。”
“喂――”祝南浔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抓狂。
“会不会在楼上?楼上仿佛有动静。”
黑夜沉寂,但星月却灿烂。磨难里能熬出暖和。
张掖的夜,有着西北都会夜晚典范的沉寂与萧瑟。
陆西源公然没有猜错。
当他们找遍统统的病院,发明既没有宁岸的下落,也没有其他伤员的下落时,陆西源对他们说:“恐怕不是强行转院,而是强行带走,回病院再去问问清楚,实在不可,调监控录相。”
程诺在一边笑了,冲着祝南浔的背影比了个“赞”给陆西源看。
此时手术已经结束,除了重伤的人在病床上躺着,其他只要一两个伴随的人还在诊所待命,而他们还未找到宁岸。
值班的护士也不晓得宁岸是被转去了哪家病院,因而他们便一家家病院找,不知倦怠。
“监控录相?他们会不会也检察了监控录相,看到我跟宁岸的哥哥……以是才把他们带走。”
他们打通了诊所的值班大夫,混了出去,他们一间间手术室和病房去搜索宁岸的身影,却仍旧一无所获。
“小护士一点也欠都雅,比起阿舍儿差远了。”她边走又来了这么一句。
“让我去跟他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