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徒弟也把酒杯喝空,他却看着陆西源说:“这女人是真好,下回见面要不是喝你们的喜酒,我可不来。”
“宁岸伤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她哥和她姐送她回川南养伤了,临走还给我打了个欠条让我转交给你,说医药费她必然会还给你,还说你们如果去四川,必然要去找她。唉,本来还想带她去敦煌的,她早就说过她想看莫高窟。但她阿爸被救出来以后她的心就飞归去了……”
一旁的程诺看了,连“啧”了好几声,他行动及其夸大,说:“妈呀,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你俩明天就把事儿办了得了。”
这是他们在戈壁里的最后一夜。
听了陆西源的话后,程诺絮干脆叨地说着。祝南浔和陆西源看着他,相视一笑,这小子,对人家女人上心了。
陆西源想了想说:“那你每天看我,我比星星都雅。”
其实在电话里,宁岸的环境他已经和他们说过很多次了,她的高兴与担忧,他都放在心上。
她想起那片无人区。
傍晚时分,祝南浔和陆西源回到了巴丹吉林镇上。“琪琪格小院”无缺无损,终究等回了它的仆人。
夜幕来临时,祝南浔和陆西源迎来了他们的老朋友。
他们和祝南泽一家三口商定好了,事情灰尘落定后,他们一起再返来。
祝南浔伸脱手:“给我!”
“欠条呢?”祝南浔不应时宜地打断他的自言自语。
唇.舌交叉,一片炽热。
躺在绵软的沙丘上,身材直往下陷,像不竭地堕入无边的深渊,可在最关头的时候又被他打捞起。
祝南浔白了他一眼:“放心,我不会现在就毒死你的,你不但要送我们去张掖,还要陪我们走一趟甘孜州。”
祝南浔大手一挥把碎纸扔进了渣滓桶里:“行了,我要去做饭了。”
祝南浔看到那些手札和那幅画,对程诺说:“谢了,盘费报销,此次不要□□,趁便再请你吃顿饭。”
“陆西源,这些年你是不是憋坏了?”回应他的时候,祝南浔咬着他的耳朵问。
“哟,一只手也不赖嘛!”程诺说着放下背包,从内里拿出一些东西递给祝南浔,“杭州寄到张掖的,东西我可都带到了。”
抵死缠绵。
这女人平时向来不像现在如许矫情,她是至心感激,把话都放进酒里。
非常对劲。
祝南浔说完这番话,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祝南浔可贵对他和顺的笑,她说:“第二杯酒敬你,程诺,感谢你。”
程诺可不敢信赖她会做饭,偏过甚看了眼陆西源,他扶着额头神采凝重,因而程诺叹了口气:“你……我可不想吃坏肚子,明天我还要开车送你们两口儿去张掖呢。”
湖边、沙地里,到处都有他“不要脸”的证据。
陆西源懂他,说:“一起去吧,四川好女人多,我帮你物色物色,就找个宁岸妹子那种。”
“嗨,祝蜜斯――”他先跟祝南浔打号召,然后又一拳陆西源没受伤的那边肩膀上,“老伴计,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再一次将清澈的水源灌溉与她,鲜红的玫瑰就此绽放。
“陆西源,归去以后看不到星星了如何办?”她问他。
程诺微张着嘴巴,有些惊奇。
固然第二天就要分开,但两人还是将小院仔细心细地打扫了一番,这是陆西源的家,也是琪琪格发展的处所。
祝南浔冲她摇了摇手指:“明天你有口福了,祝大厨亲身做。”
程诺看着她,也不像平时那般痞痞的了,他当真地说:“固然你比我小几岁,但你是我兄弟的媳妇儿,也就是我嫂子,此次……我是真服你。我们之间不说谢字,喝完这杯酒,甘孜州,我陪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