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安局大门走出来时已经是拂晓。
事情刚办完,当然非常时候。
解缆之前陆西源跟她说,带个路熟的女人(接作者有话说)
早上从成都解缆,中午便到了雅安。一夜未眠加上驾驶颓废,程诺不免扛不住,吃过午餐便在车里睡着了。
祝南浔没吱声,她在内心辩驳,以陆西源的本性,事情如何能够拖到那会儿还没办。
祝家有美术机构和画廊,也做古玩书画等艺术品的买卖,这几年祝南浔在外读书,大部分买卖都是祝南泽在打理,买卖方面的买卖,大多用之前的渠道,店面也都是本身在管,但有一些大买卖,比方一些代价连城的古玩买卖,是依托他们供应供货渠道的,很多卖家都是先找到他们,再被保举到祝家。
所抓的几小我既然是亲信,天然不会供出幕后教唆,而他们之间的联络是具有保密性的,就连手机里也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不过祝南浔不急,只要祝南泽一家三口安然无事,她乃至想等这小我自投坎阱。
本来祝南泽想放弃这一块的买卖,毕竟他和祝南浔都不敷懂行,但是祝家的那些门生以为祝家是一块金字招牌,赢利的行当不该丢弃。
程诺想起他们俩丢弃本身住了一间房,开起打趣来:“哎哟,今晚这事儿岂不是坏了你俩的功德?”
看程诺阐发的头头是道,显得比陆西源还体味这件事情似的,祝南浔画风一转,说:“哟,那程老板有甚么好的对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