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洋邪术 > 第四章 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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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没事就喜好抓头吗,都抓了二十多年了。”

“不大保健还是胖头鱼么?”强盗咕哝了一句。

胖头鱼默不出声,一脸理亏的模样。

我苦笑,我也感觉本身是问了句废话。我有精力洁癖,从不大保健,我不肯意把我的宝贝往渣滓桶里放,我感觉一个只要给钱就甚么都能采取的处所和渣滓桶没有辨别。

因为我们三人共住一屋,共用马桶,考虑到统统性病都具感染性,我每次上厕所都谨慎翼翼的铺层纸垫着。强盗大大咧咧从不在乎,屁股有伤口都敢直接坐马桶,大抵是他免疫力强,竟从未被胖头鱼感染过。

天晓得胖头鱼是不是得了艾滋,又因为免疫力低,在泰国传染了甚么乱七八糟的怪病?然后又传给强盗?

“没啊。”

我的两个朋友究竟得了甚么怪病?会不会感染给我?我甚么时候病发?

中医如果不借助西医的仪器,诊断体例是察言观色看舌苔加搭脉,中医的好处是医治,而不是诊断。

“我如何明天感觉头特别痒?”

我们三个情同手足,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他们俩个好好的得了怪病,为何我安然无恙?那只能解释为他们二人的泰国之行出了题目。

跟着他大保健经历的与日俱增,家里墙上不知不觉悄无声气的就贴上了一张高清印刷的性病大全图谱,他也不知不觉悄无声气把图谱上统统种类的性病都体验了一遍。久病成良医,胖头鱼现在上面一有不适完整能够对着图谱做自我诊断,乃至本身买药本身医治。

我冒出一句:“冒昧问一句,咱这办公室里有没有性病大夫?”

我愣了一下,说实话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办。这是本市最好的三甲病院,现在连病症都没搞清楚是甚么,要想医治估计也只要去北京或出国了。

“你有没有做过痛觉神经切除手术?”一个胸前挂着神经外科标牌的大夫发问。

一个大夫接过票据看了下,咂舌:“啧啧,这可奇特了。”

说出这句话以后,大师俄然都沉默了,看相互神采,仿佛大师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艾滋这个可骇的字眼。对于浅显人来讲,碰到疑问杂症,老是轻易往癌和艾滋等绝症上面想。

胖头鱼的环境仿佛并不庞大,大夫一脸的云淡风清不觉得然,简朴问几句后立马埋头开单让他查血查胃查消化服从查甲状腺等等。胖头鱼拿着票据出去了,轮到强盗上前描述病情。

“再呆下去只会有两个成果,一个是你们俩个会当作小白鼠一样被人开膛破肚的研讨,这类疑问杂症全天下都没几例,大夫会等闲的放过你们?第二个就是你们会被当作非典病人一样与世隔断的断绝起来,谁晓得你们的怪病会不会大范围感染?”

哪怕此次来病院并不是我抱病,我站那儿还是情不自禁的抖个不断。

“要不要去看看中医?”

“心机题目,和刚才的无痛病人一样,绝对是心机题目!”心理科大夫的声音赛过了统统。

“可我戴了安然套!”

“谁晓得有没有一种新型的麻醉药物只是麻痹痛觉神经而不影响行动呢?现在科学这么发财,每天都有你我尚未听闻过的新药面世。”

“你固然有胃炎、肝炎、血压高、痔疮、前线腺炎、枢纽炎等很多弊端,但这些弊端都毫不会有吃不饱的症状!”

大夫们争的越是狠恶,我越是感觉不寒而栗,一股寒意就像条冰冷的蛇一样在身材里四周游走,三伏热天我却感觉瑟瑟颤栗,我抓了抓头发,跟抓住一团湿漉漉的水草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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