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萧左手很天然的握住缰绳,右手搭在崇三的肩膀之上。以浑厚的内力来压抑住崇三体内狂暴动窜的真气。
岳萧听着崇三的语气,对着江湖中的狼籍也是深受同感,毕竟本身曾经但是剑指天下,试问天下豪杰谁敌手的存在,但是现在想来,真的是狂傲高傲罢了,真正的妙手才不会在乎这般小儿科的打闹。他们在乎的都是自我的境地修为,仿佛是那天仙下凡,淡却了名利,可我等众生皆为俗人,何必那般寻求看不见摸不着只存于设想当中的天道呢?
“据传在十五年前,素有江湖第一人之称的步留冥与百岁台上的护道者范溪柳两人大战三天三夜而未分出胜负,力竭之下商定半年后再战,可半年后的武斗仍未分出胜负,遂于天柱峰下的搁笔亭摆下归真棋局,商定胜负于三十二子棋盘间,纵横捭阖中以定成败之名。”崇三缓缓道来。
“那这又关归真棋局何事?”岳萧问道。
就在岳萧与崇三分开徐字营后的第三日中午,沉玄阁四大统领之一的白虎与副统领刘青来到徐字营,得知了崇三与岳萧于三日前分开徐字营,前去天柱搁笔亭,一观归真棋局。
事件的启事很简朴,只因两人政见反面而至,冯昭然一意孤行,要前去毁了归真棋局,但是横云长空赵云凉却对峙江湖事,江湖了的原则,朝野不便插手。
国柱冯昭然力斥沉玄阁阁主赵云凉,这个在江湖上名誉卓绝,却投奔了朝廷的横云长空赵云凉,做了三十年的沉玄阁阁主,两朝元老,论起资格来。只差于老宰相王成一线,但是在面对着国柱冯昭然的架空下,只能头触抱柱以鸣其志。
崇三看着岳萧眼神里的苍茫,岂能不解岳萧的意义。
“江湖朝野,突然大变,奸雄并起,豪杰到处,这不就是现在的江湖朝野之近况么。”岳萧皱眉道。
“邪?何意?”岳萧不解的问道。
看着身材轻微颤抖的崇三,其坐下的棕马都瑟瑟颤栗,仿佛是在惊骇甚么。
“不然你觉得这归真棋局会有这般的号令力,不管江湖武林,亦或是朝野纷繁出动,就连我徐字营都来了两位,更别提那江湖上无数的小权势了。”
“国柱与我,有着血海深仇。”崇三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及此处,崇三不自发的握紧了拳头,一股真气窜上身,顿时,那狂躁的真气激发了其身上的绝武之毒。
只是崇三那不天然的神采倒是难以粉饰,岳萧天然将崇三的严峻行动尽收眼底。
“新星乍起的狂刀则是被江湖正道拒之门外,另起一家,不问正魔,只为随心所欲,随性而为,江湖中人谓之正道。”崇三摇着头,无法的说道。
固然岳萧得宠,但是却活的清闲安闲,经常沉沦于飘香楼,朝堂之上的百官也只能忍住那心中的肝火。
两人遂于早朝上争辩不休,可惜势单力薄的沉玄阁阁主赵云凉被国柱之流打压,就连天武帝都对国柱冯昭然无可何如,只能表示赵云凉退而求其次,可惜赵云凉生性倔傲,终究只能以头触抱柱鸣志。
“归真棋局啊,那但是干系大发了,曾在十五年前,也就是在归真棋局开端动子前,百岁台上的护道者范溪柳曾言江湖朝野,突然大变,奸雄并起,豪杰到处,一派繁华之天下,成于此,亦或毁于此。”
策马而过的岳萧与崇三并没有在乎路人的目光,不过却在官道上听到了一首有点刺耳的儿歌。儿歌的内容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