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脾气火爆的男人拍案而起,怒道:“李青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与你缔盟,不即是我们怕了你,真逼急了,我们几大盗窟联手,踏平了你这东兴县。”
遵循商定,山贼联盟不得对临川郡脱手,最多只能打劫外来客商,他们要在山中斥地梯田,耕耘和打猎,用本身的双手缔造财产,通过李青牛,向外界出售猎物、木料和粮食等物,而李青牛,则要向他们供应各种山里不能出产的物质。
李青牛摸了摸鼻子,难堪地笑了笑,他还真没想到是因为本身的干系,看来这段时候杀山贼杀得有点狠了,但这些山贼未免也太无聊了吧,竟然给他取了个如许的恶号。
“此话何解?”
用走着高空钢丝来描述他现在的状况可谓得当不过。
陈旦忙拉住了那人,劝他坐下,然后又和颜悦色地对李青牛道:“李兄,别见怪,这位关老兄脾气暴躁了点,你接着说,有何不当?”
李青牛皱了皱眉头,“不当。”
现在的李青牛,除了板县尉这个身份,另有别的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地下中转商这一身份,依托这个身份,他可谓是赚了个盆满钵满,比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还要赚很多。
在这场买卖中,山贼联盟一样是受益的一方,多亏了李青牛,他们获得了之前做梦都不敢设想的大量物质,再也不消过依托打劫为生、物质匮乏、朝不保夕的不幸日子了,打猎种田砍树可比之前拿着刀冒死强多了。
接着,世人又筹议了一下合作的细节,实在就是李青牛和陈旦两人拍脑袋决定,其别人底子插不上话,最后,两边达成共鸣,对劲而去。
李青牛一冷,“我还是那句话,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被我砍掉了脑袋,我不介怀多砍几个。”
李青牛思疑道:“光务农,不打劫,还能保存?”
“真的假的?”
“特别之处?大抵就是低调吧,很少听到他打家劫舍的动静,也很少有人晓得他的盗窟地点,只要偶尔听到他打劫外埠客商的动静。”
李青牛笑了笑,“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仇敌要好,对了,阿谁陈旦是甚么来头?仿佛挺有见地的,也是周迪的兵吗?”
“不,他好久之前就是山贼了,别看他年纪轻,但是江州赫赫驰名的老牌贼王。”
日子总的来讲挺安静,这年初动静闭塞,李青牛除了东兴县这一亩三分地,别的处所的事情根基上一无所知,只要六月尾里传来一个大消息,天子死了。
陈旦非常得意地一笑,“李兄,不是我说自夸的话,只要你能高抬贵手,剩下其他那些草包,我等底子不放在眼里。”
陈旦微微一笑,“偶尔劫富济贫一下,但我们从不打劫老百姓。”
“好吧,我临时信赖,但你们为甚么要与我缔盟?”
“这不都一样嘛!”一个男人嘀咕道。
“这小我很聪明。”
不过,光看当前,李青牛的日子过得的确非常舒坦,他部下有一批五十人摆布的助手――用这年代的话说就是部曲或者家仆,全都是从山贼联盟挑的脑筋矫捷的年青人,帮他打理地下贸易,他只要躺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这天以后,临川群盗的日子更苦了,官军仿佛对他们的位置了如指掌,以几近每周一个盗窟的可骇效力稳定剿除着藏身于深山中的山贼,过了数月,临川的山贼权势几近被剿除一空。
“但是跟我缔盟也没用啊,剿除山贼是我们太守大人的意义,我一个小小的队主,底子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陈旦闻言,不慌不忙道:“上命难违,不即是不能违,是吧?只要李兄能够高抬贵手,我包管,今后每月贡献供奉不会少。何况,我们也不是让你不剿匪,恰好相反,我们还会大力支撑你剿匪。江州山贼那么多,除了我们几个少数的良善盗窟,其他恶贯充斥的盗窟太多了,我等巴不得李兄能大发神威,将他们一网打尽呢。”